這一天,國的人看到了飛碟,盡管它看起來像直升飛機,但是它的速度太快了。
火車趕在隧洞前停下下來,蕭穎透過廣播,讓所有人下了車。
“親愛的,我們也下去吧。”秦逸把她攔腰抱起,一顆心才算放下。
自從她在聖彼得堡教堂消失,他就沒睡過一個安穩覺。
“秦逸,你不去幫忙嗎?”
車頂上,白旋和那個男人不相上下,兩人打得水火不容,但是炸彈很快就要爆炸了。
秦逸懶洋洋地看了一眼,目光中充滿了不屑,“真是差勁,那種級別的對手還要糾纏那麼久,換做是我,一秒鐘就可以完全搞定。”
“說什麼風涼話,你倒是一秒鐘搞定啊。”蕭穎沒好氣地掐了一下他的腰。
秦逸把她放下來,他拔出槍,瞄準,發射——
槍響過後,子彈正中眉心,那個男人摔下了車頂。
蕭穎扶額,“還以為有多厲害,你這招誰不會啊。”
“蠢丫頭,不許看不起我。”秦逸抬手掐他的臉。
蕭穎躲到白旋身後,“白旋,他欺負我,我不要他了,我選你!”
“淩小七,你敢?”
“哼,你看我敢不敢!”
秦逸咬牙,“我還收拾不了你了。”
秦逸大步走過去,直接把她扛肩上,“白先生,我的老婆有點調皮,你多擔待。”
“無妨。”白旋笑著答道。
幾人一起登上直升飛機,飛機起飛後,火車連環爆炸了。
周圍的一切都被炸踏,不久,警方派人接走了滯留的乘客,這場鬧劇才算平息。
要不是開啟了密封袋看過,蕭穎永遠都不會知道最後一個手持徽章的人竟然是漢納,而且,他被查出了肺癌晚期,所以,他手帕上的血就是這麼來的。
之前種種無法解釋的事,就讓它隨著漢納的逝去而煙消雲散吧。
蕭穎把極光和漢納都葬進了王宮陵墓,國是世襲制,蕭穎和淩然長談了一夜後,淩然答應世襲國的總統一職。
她會是國最年輕的總統,自那件事後,她成熟了很多,蕭穎覺得,她可以帶領國走向繁榮富強。
至於她自己呢——
聖彼得堡教堂,婚禮再一次佈置,這一次,再也沒有人來搗亂了。
但是,今天的新娘有點奇怪,她全程都是由女僕扶著,而且牧師要她宣誓,她也沒有回答。
秦逸早就覺得不對勁了,在牧師問話,她沒有回答的時候,秦逸扯掉了她頭上的紗巾,盯著那張僵硬的臉瞅了一會兒,他又扯掉了頭套,教堂裡面的人都驚呆了,因為頭套下面,是一個貨真價實的男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