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絕了也可以再交的嘛,老公寵老婆的姿勢,你比較喜歡哪一種呢?”秦逸三兩下脫掉了她的外套。
蕭穎嚇得抱緊自己,“我哪一種都不喜歡!”
“親愛的,這就是你的不對了,剛剛你哭著說只要我醒過來,你就嫁給我,才一會兒工夫,你怎麼就不認賬了?”秦逸慵懶地靠在她身邊,懷裡摟著她的小蠻腰。
蕭穎忍不住白了他一眼,她戳了戳他的胸口,“別忘了是誰先裝死嚇人的?”
“這能怪我嗎?你沒看見心電監護儀的插頭被人拔掉了嗎?”秦逸拉起松落的插頭給她看。
“所以你是故意的嘍,秦逸,以後不許對我開這種玩笑了,我受不了。”蕭穎伏在他的胸口,她靜靜地聆聽他的心跳聲。
他輕揉著她的頭,“親愛的,我保證不會再有下次了,因為我現在又得了一種只要一看見你哭就會心痛發作的病。”
蕭穎嘴角一抽,“這種病也有?”
秦逸輕輕地嘆了一口氣,“自從有了你,我確實沾染了好多疑難雜症。”
蕭穎順手抽出了一根銀針,她眨動著無辜的大眼睛,“那要不要我給你紮上幾針呢?反正我們都這麼熟了,我不收你錢。”
“不是錢不錢的問題,是你的手太金貴,這種粗重活你還是別做了。”秦逸搶過她手中的銀針,扔到一旁。
葉老被她紮了一針,就整整癱瘓了三年,前車之鑒,他不得不小心為上。
粗重活?哼,他還可以再搞笑一點嗎?
看他的臉烏七八黑的,她抬手輕撫著他的臉,“你有沒有受傷?”
“有!我的心好像受了點傷!”秦逸故作痛苦地捂著心髒。
“救薔薇的時候傷的嗎?呂霄有沒有來看過,他怎麼跟你說的?”蕭穎隱隱有些擔心。
秦逸臉上的痛苦顯得更深了一些,“他說我無藥可治了。”
“傷得這麼重嗎?那你疼不疼?”蕭穎爬起身,她走下床幫他倒了一杯水。
“怎麼不疼?你不知道當炸彈在我身邊爆炸的時候,我內心的驚慌——”他艱難地坐起身,學著她以前說話的腔調。
蕭穎喝了一口水,她湊過去,覆上了他的唇瓣。
柔軟的觸感,唇齒之間彌散著淡淡的檸檬香,哎,他早該用這招的嘛,畢竟撒嬌男人最好命。
“這樣,你還會不會心痛?”她離開了他的唇,或許是因為缺氧,她的臉頰紅粉撲撲的。
秦逸抿了抿嘴,他迷戀地盯著她臉上的紅暈看,“我好像沒那麼痛了呢,不過,你的唇膏好甜,我還想再吃一口。”
暈死!
原來他在裝病!
蕭穎氣得夠嗆,可眼前一晃,他又欺身壓下,把她牢牢地鎖進了他的懷裡,他的索吻霸道瘋狂,幾乎不給她片刻喘息的機會,一股無力的窒息感就像溺水一般,四肢忽而有點輕飄飄的。她這是怎麼了?
黑暗,好像把她的眼睛遮住了。
感覺身下的人不對勁,秦逸趕緊松開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