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醒了之後,許薔薇就再也沒有來管過她了,無人的夜晚,蕭穎站在窗邊,望著清幽的月夜發呆。
月亮懸掛在夜色裡,高貴清冷,無法觸控,這正是他給她的感覺。
蕭穎陷入沉思,沒留意外面走進了一個人,直到有一雙有力的臂膀從身後圈住了她的腰,她嚇得驚跳了一下。聞到了他身上熟悉的味道,她才沒有推開他。
“從你的微表情裡,我看出了你在想我。”他輕吻著她的小耳垂,低沉的嗓音帶著磁性魅力。
蕭穎沒好氣地抬起手肘頂他,“走開,我跟你不熟!”
秦逸捂著胸,他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,他退後兩步,順勢倒在病床上,閉著眼睛一動不動。
“別裝了,我是不會上你的當的。”蕭穎伸出手指去戳他。
他沒反應!
“裝死嚇人這個梗老早就被狗血劇裡的男主玩膩了,我勸你別學他們,不然節操會掉光。”蕭穎拍了拍他的臉。
他還是沒反應!
跟她槓上了,是嗎?
“你再不起來,我就去找別的男人了!”蕭穎氣鼓鼓地轉身,連這麼不要臉的話都說出來了,她也是醉了。
這句話終於起效了,但效力似乎太強了一點——
那家夥的力氣大得要死,他摟起她的腰,直接把她放倒在病床,他翻身在上,把她的身體牢牢地鎖在身下,曖昧的氣息在彼此之間遊蕩亂竄,他眼裡掀起的狂風暴,讓她看得心驚膽戰,“蠢丫頭,你除了想我,念我,寵我,愛我,我不許你對別的男人有任何地非份之想。”
“那要是別的男人對我有非分之想呢?”蕭穎哆嗦著身體小聲問道。
“你只能被我獨家寵愛,別的男人靠近你,他們就是無恥的小三,對待小三我是不會心慈手軟的。”他霸道地說道,盯著她果凍色的紅唇看了好一會兒,他忽然不太正經地笑了起來,“你的嘴唇好幹燥,我來幫你滋潤滋潤。”說完,他探出猩紅色的舌頭在她嬌嫩的唇瓣上輕舔了一圈。
嘴唇好幹燥,這又是什麼鬼套路?蕭穎不耐煩地推開他,“死變態,我準你碰我的唇了嗎?”
“那你希望我碰你哪裡?”秦逸的身體並沒有起開,他用一隻手撐著額頭,慵懶地側躺在她的身邊,當然,他的另一隻手也沒閑著,他正在沒臉沒皮的解她的病服紐扣。
蕭穎嚇得跳下床,她好沒氣地瞪著他,“你在對我動手動腳,小心我告你性騷擾。”
秦逸把她拉入懷,他強行把她抱在了自己的雙腿上,“我只想好好愛你,為什麼你總是在千方百計地逃避我,難道你對我連一絲絲心動都沒有嗎?是不是你說的以心相許,也只是逢場作戲?”
蕭穎靠在他肩頭,神情略顯疲憊,“那個叫你逸哥哥的女孩好像很喜歡你。”
秦逸摟著她纖瘦的肩膀,暗暗心驚她的瘦,他也知道女明星為了上鏡好看經常不吃不喝,可是她瘦得讓他心疼,“她從小就跟著我,受了我的影響,性格上面也有點刁鑽霸道,當然她本質上也還是好的,不管她對你說了什麼,都不要讓她影響到我和你,愛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,跟別人沒有半分錢關系。”
蕭穎仰起臉,小鹿般濕漉漉的眸子充滿了憂傷,“那你還認為是我刺傷了她嗎?”
“從刀口刺入的角度,傷口的直徑還有血液的流動狀態,我就百分之百斷定那是她自導自演的一出苦肉計,原諒我沒有第一時間去保護你,小然得了重病,我理應多給她一點關心,但是這種關心只限於哥哥對妹妹的那種。”他深信,總有一天,她會明白的。
對於他和她姐姐的過去他隻字未提,這樣的解釋,讓她從頭到尾都難以信服,不過,她現在關心的是另外一件事,“我記得你明明殺了人,許薔薇說你當天就被警察帶走了,你老老實實告訴我,你現在是不是越獄在外的逃犯?”
“如果我是逃犯,你現在是不是應該上了我的賊床?”秦逸笑著說道。
“我們還能不能好好聊天了?”蕭穎不悅地站起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