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旦觸及到她的底線,她沒辦法保持笑臉。
“你給我時間,我來處理這件事。”
那時候,謝晉遲也是這麼說的。
結果她出了車禍,設計原稿不見了。現在他再拿同樣的話來哄騙她,她怎麼會上當?
“多久?”
“三個月。”
“不行,我最多給你七天時間。”七天,也是許清如給白以寧的期限,“謝晉遲,我等了兩年,也沒能等來一個結果。現在,我已經不需要你相信我沒有抄襲白以寧,我要讓所有人知道我行的正坐得端。”
謝晉遲眉頭緊緊蹙著,他打了方向盤,將車子停在路邊。
不是許清如認識的路,周圍連個人影都沒有。
許清如頓了一下,這男人該不是要在這裡把她給瞭解了,然後就沒人威脅得了他未婚妻了吧?
再看著謝晉遲的時候,許清如眼底閃過一抹怕意。
“你幹什麼?”
“我說了,給我三個月的時間,你就不能聽我一次話?”
“不聽話怎麼樣?”
不聽話怎麼樣?
謝晉遲看著許清如的時候,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了。
“你先離開三個月,三個月之後我去接你。”
離開?現在要她離開?
她和陸氏珠寶合作的品牌即將上線,她作為設計師和老闆,這個時候離開,開什麼國際玩笑?
“現在是晚上了,你怎麼還在做白日夢?謝晉遲,我不欠你什麼,準確來說,是你欠了我。”許清如其實不打算告訴謝晉遲的,但他現在這樣,她還能保持沉默?
“是,我知道是我欠了你。”
許清如譏諷一聲,“你不知道。”
車內沉默片刻,許清如用一個驚天訊息,打破了車內的死寂。
“我有過你的孩子,在我知道你並不信任我之後,我把它拿掉了。”許清如輕描淡寫地說著,彷彿在說別人的事情一樣。
她拿掉過一個孩子,閉上眼睛,想到的全是躺在手術臺上,醫生將儀器從身下伸進去,然後……
化作一灘血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