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的,陸錦瑟扣著鐘淇的肩膀,力道很大,“是你找人黑了我辦公司的網?”
答案可想而知,就是她鐘淇找人黑了她辦公司的網!
“你要是不來四九城,就什麼事兒都沒有!”鐘淇一把揮開陸錦瑟的手,“你滾回海城去!”
女人之間動手,無非就是你扯我頭發,我掐你一下。
到陸錦瑟和鐘淇這邊,似乎更激烈一些。
辦公室的員工來上班的時候,就從二樓辦公室的玻璃那邊看到樓上兩人在動手。
陸錦瑟推了一下鐘淇,鐘淇整個人往後仰,不知道是鐘淇太重,還是玻璃太脆弱,她後背撞破身後的玻璃,和玻璃碴子一起摔了下來。
……
醫院,手術室外。
蔣川跑過去的時候看到陸錦瑟站在那兒,鐘父鐘母對陸錦瑟推推搡搡。
他立刻跑了過去,一把將陸錦瑟拉到身後。
“你們幹什麼?”蔣川受不了別人對陸錦瑟大呼小叫,沖著鐘父鐘母的時候,氣很大。
“我們幹什麼?你問問你媳婦兒幹了什麼好事兒?我們淇淇現在在手術室裡面生死未蔔!醫生說她很可能癱瘓!你知道癱瘓是什麼意思嗎?她的人生才剛開始就這麼被你媳婦兒給毀了!”鐘父指著陸錦瑟,氣憤填膺。
傅行止回頭看陸錦瑟,雖然前頭聽管家說過這事兒,但他仍然不相信陸錦瑟會真的朝鐘淇動手。
她不屑。
不屑和任何與他有關的女人動手。
“錦瑟,真是你做的?”
陸錦瑟看了眼蔣川,道:“昂,我推的。”
“蔣川你看,你媳婦兒這麼囂張!我們淇淇到底哪裡惹到她了,她竟然下這麼狠的手!”鐘母悲憤地說道。
“哦,這就要問你女兒做了什麼好事兒了。我把她推下去都已經算便宜她的了!”陸錦瑟絲毫不介意鐘父鐘母的態度。
如果不是救護車上的人非要她跟來醫院,說不定她連醫院都不會來,只會待在工作室裡面監督他們將辦公室的玻璃給修好,將地上的血跡給擦幹淨。
“錦瑟!”蔣川斥聲道,“你閉嘴!”
“蔣川,你沒資格吼我!”陸錦瑟回以蔣川一個冷漠的眼神。
他知道她想表達什麼,因為他和鐘淇的事情,所以他根本沒資格吼他!
蔣川知道,但鐘父鐘母不知道。
見陸錦瑟態度越發囂張,鐘父說道:“蔣川,你媳婦兒這樣,就別怪我們翻臉不認人!她這是蓄意謀殺,她這是要坐牢的!”
蔣川立刻看向鐘父,“鐘叔,事情還沒弄清楚,急著報警對大家都不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