始終是個心結。
想到先前時安說要去陸氏珠寶的事情,陸南望拿了手機給謝晉遲打過去。
剛才去醫院的時候沒空到他那邊看看,不知道恢複得怎麼樣了。
電話被結束通話。
是的,接聽不到一秒鐘,就被結束通話。
再打過去的時候,就無人接聽。
搞什麼?
……
醫院。
謝晉遲的確是沒時間接陸南望的電話,他躺在床上,結束通話電話之後將手機丟到床頭櫃上,看著身上的許清如在賣力。
他伸手託著她的腰,一個轉身,就將許清如壓在了身下,重重地往裡面撞了一下。
騙子,說他受了多重的傷,還說什麼肋骨都斷了!斷了他還能做這事兒?
身殘志堅?
許清如瞪著身上的男人,男人卻當做看不到一般,捂著她的雙眼,在她身上肆意。
直至最後那一瞬,許清如只覺腦海一片空白,又像是喉嚨被遏住一般,她大口喘息,雙眼空洞地望著天花板。
許久,謝晉遲才從許清如身體裡面出來,兀自去浴室洗了澡。
洗完澡出來,許清如已經穿好衣服,像個沒事兒人一樣。
“去哪兒?”謝晉遲穿著淺藍色的病號服,除了臉上的淤青之外,並看不出他有哪點受了傷的痕跡。
“醫院床太小了,我得回家睡。”
“我讓你走了?”
許清如放下包,“那我留下來。”
就問許清如有這麼聽話的時候嗎?
沒有。
就在許清如放下包之後,病房的門被人從外面敲響。
許清如自動自覺地去開門,誰讓謝晉遲像個大爺一樣?
只是門開,許清如在門外見到一個最不想見到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