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南謹瞬間怔住,因為站在外面的,不是去而折返的盛淺予,而是戴著鴨舌帽的程瀟。
盡管經過喬裝,但陸南謹還是一眼就認出了程瀟。
程瀟摘掉帽子,看著門內的陸南謹。
她剛才聽到了誰的名字?
盛淺予。
這不是公司以前的練習生嗎?
而陸南謹此刻露著上半身,身上有指甲劃痕,有吻痕。
程瀟不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小姑娘,瞬間明白過來陸南謹身上這些痕跡是怎麼來的了。
但是程瀟到底也不是會將情緒表露在臉上的人,她的驚訝一閃而過,然後說道:“我來的不是時候?”
“不是……”向來能說會道的陸南謹,這時候竟然變得不會說話了,“她走了。”
說完,陸南謹恨不得割了自己的舌頭,什麼叫她走了?
這不是肯定了程瀟心中的猜測?
“程瀟,你聽我解釋,我——”
“沒事,我懂。”程瀟像是絲毫不介意,她走進陸南謹的公寓裡面,轉身看著陸南謹,“就是聽你助理說你受了傷,今天出院我過來看看你。順便跟你解釋一下我和靳安歌的事情。”
靳安歌,最近和程瀟傳緋聞的那位。
有生之年,陸南謹還能聽到程瀟的解釋,那不是一件很讓人意外的事情?
“我和靳安歌只是單純的合作關系,正好我們有一部戲,炒了一波熱度。同時,也是幫老闆解決麻煩。”
陸南謹眼中閃過一抹不解。
老闆?麻煩?
“前些天陸總……也就是你二哥,和時安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,總得有更勁爆的訊息把他們的事情壓下去。就像一年多以前一樣,老闆有需要,我們當下屬的,刀山火海也得去。”
程瀟說得輕描淡寫,好像這些事情都不是她經歷的一樣。
但是聽著這些話的陸南謹不知道該用什麼詞語來形容此刻的心情。
跌宕起伏。
以及,想打人想罵人,想發洩。
所以,都是假的?
以前和陸南望的那些事是假的,他知道。
現在和靳安歌的事情是也是假的,他現在被告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