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後都丟不掉的麻煩。”陸南望隨即又說了一句。
上一秒,男人還在說她是麻煩,後一秒就告訴她,她是以後都甩不掉的麻煩。
所以……
“去換身衣服,昨天害怕得連澡都沒去洗?”
陸南望卻忽然改了話鋒,讓時安猝不及防。
但是因為害怕而沒去洗澡這件事是真的,所以她現在還穿著昨天的衣服。
……
時安去換衣服,陸南望在樓下等著孫醫生過來。
期間,周易的電話打了過來。
“陸總,蔣家那邊說了,不管官司贏了還是輸了,都不會放過那天在包間裡面的練習生,特別是盛淺予。自從會所那件事之後,盛淺予已經和星輝提出解約,正在走程式。”
陸南望想起先前在會所設下的局,沒料到將星輝的一個練習生扯進去,而且是完全不知道內情的練習生。
“她以後想幹什麼?”
“聽說要回去讀書。”
“行,給她安排學校,別讓蔣川的事情把她拖下水。”陸南望到底是不想將無辜的人拖下水,所以讓周易去安排好那個練習生的事情。
“陸總,盛淺予來了這邊好幾次,說要當面感謝你。”
“不見了,這事兒也沒什麼好感謝的。盛淺予要是再去,讓她以後別再來了。”
“是。”
掛了周易的電話,陸南望想著他現在在陸氏的地位。進入陸氏不久,集團內幾股勢力交錯,誰也不服氣誰。
自從進入陸氏工作,他和陸南希的關系越發緊張,都是棘手的事兒。
有些頭疼。
……
時安換好衣服從房間出來,她的確是發燒了,但還不至於到不能下床走路的地步,就是腦袋有些昏昏沉沉的。
下樓時,聽到陸南望在樓下打電話的聲音,也是她第一次聽到“盛淺予”這三個字。
當時的她只想著怎麼樣才不會孤身一人,根本沒在意盛淺予這個人。
下了樓,時安看到陸南望站在客廳裡面,金色的陽光從落地窗灑了進來,照在穿著西裝的男人身上。
時安想起那天她剛剛醒過來的時候,好像也是這樣的場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