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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年十二月,陸錦瑟收到一封郵件,邀請她去比利時參加一個攝影展。
當時她在瑞士,收到郵件之後收拾了一下,就去了比利時。
去了攝影展,她才知道自己可能被“算計”了。
什麼攝影展,裡面全部都是她的照片。
她在工作室認真修片的樣子,拿著相機拍照的,和家裡的狗玩耍的……甚至還有清晨她躺在床上還沒醒來的樣子!
怎麼偌大的展覽館裡面,全部都是她的照片。
“陸錦瑟同學你好,”忽的,廣播裡面傳來熟悉的聲音,“我留意你很久了,你長得很漂亮,還很有才氣,拍的照片很好看。”
展覽館裡面有不少人認出了陸錦瑟就是照片上的人,皆用羨慕的眼神看著她。
知道廣播裡面有人在說話,但聽不懂中文。
“你大概是吃小可愛長大的,所以現在才會這麼招人喜歡,想用照片記錄下你每一個幸福時光,像你以前記錄下我的每一瞬間一樣。分開的三百三十六天裡,我們之間最遠的距離為九千多公裡,我無時無刻不在想著能和你再在一起。我想你,身上每一個細胞都在想你。”
陸錦瑟站在原地,因為不知道傅行止在什麼地方,她被驚喜和意外包圍著,雙眼蒙上一層水光。
所以,傅行止給她寫了一份情書嗎?
“從今往後,我想每一天每一天都和你在一起,和你生一雙兒女,和你從心動,到古稀。陸錦瑟同學,向後轉。”
陸錦瑟聽話地轉了個身,看到傅行止拿著一捧紅玫瑰站在那兒。
他穿著黑色的西裝,打了一條暗紅色的領帶,正式而又紳士。
他臉上漾著淺淺的笑,他說:“陸錦瑟同學,你願意嫁給我嗎?”
說著,他單膝跪在地上,一手捧著玫瑰,一手拿著在燈光下折射出光芒的鑽戒。
“,!”圍觀的群眾喊著讓陸錦瑟嫁給她。
陸錦瑟早已經感動得眼泛淚光,那個在腦海中回想了無數次的畫面,此時此刻鮮活地在眼前上演。
她點頭,道:“yes,i do。”
傅行止就這半跪的姿勢,給陸錦瑟將戒指戴上,然後起身,將她擁在懷中,重重地吻了下去。
在祝福聲中,在那麼多陸錦瑟的照片之下。
那一刻,傅行止只有一個想法,終於和陸錦瑟零距離了。
唔……晚上,他們之間是負距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