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收了蔣川身上所有的卡和證件之後,他被允許可以去和朋友見面。
他們想著,蔣川要是沒了錢和證件,還能跑到哪兒去。
蔣川從蔣家出來之後,就找了幾個朋友,一行人去了會所。
包間裡面燈光昏暗,桌上擺著許多開啟的酒,幾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被送來進來,乖巧地找空位坐下。
“蔣公子,您好久都沒來了,我們這裡的姐妹們都想你了呢!”坐在蔣川身側的女人給蔣川倒了酒,聲音嬌媚地說道。
蔣川只是悶頭喝酒,沒開口。
“別說你們想他了,我們這幾個兄弟也好長時間沒看到他了。”一個男人開口調侃一聲。
無非是說蔣川結婚之後,不來會所了,也不找他們喝酒吃飯了。
整天就想著怎麼和他老婆過二人世界,整天就知道折騰。
“廢話多。”蔣川投過去一記冷眼。
“實話實說,現在你是不是知道,為了一棵樹放棄整個森林,不值得?”
“你們他媽連樹都沒有。”
沉默……
那幾個坐在沙發上的男人,像是被戳中了軟肋一樣,集體保持沉默。
“沒有樹怎麼了,我有整個森林!”那男人說著,身邊兩個女人自動自覺地靠近了他懷中。
蔣川覺得煩,只示意身旁的姑娘倒酒,不再多說什麼。
包間裡面很鬧,喝酒猜拳唱歌,蔣川喝了很多酒。
身旁的姑娘換了度數低的酒倒進酒杯,問道:“蔣公子心情不好?”
“不好嗎?”蔣川反問,“很好!我離婚了,心情當然好!”
蔣川這話音量不大,但正好包間裡面的人都聽到了,他朋友面面相覷,這才知道蔣川大白天地叫他們出來喝酒是為什麼了。
合著是離婚了。
沉默片刻之後,不知道是誰點的歌上來了,一下子包間裡面的氣氛又被活躍了起來。
還沒到晚上,蔣川就喝了個大醉,其他幾個人也不見得好到哪兒去!
蔣川說著要回家,剛才給他倒酒的姑娘扶著他往電梯那邊走去。
其他人不知道到哪兒去了,可能都先離開了。
到了電梯處,蔣川松開那姑娘,壓抑著醉意,道:“行了……你走吧……”
“蔣公子不去樓上休息一會兒嗎?你喝醉了,就這麼走的話,會有危險。”
“我身上……沒錢……”蔣川靠在牆壁上,眼睛半眯著,連這姑娘的樣子都看不清。
四海會所的姑娘其實都只陪酒,如果和客人發生關系,多半是你情我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