覬覦了那麼多年?
“蔣川,你別開玩笑了。”陸錦瑟聲音都是顫抖的。
如果蔣川對她不過是三分鐘熱度,她至少還能心安理得地和他繼續這段以利益為前提的婚姻。
但要是這個男人從那麼早以前就惦記她,她承受不起。
“你覺得我像開玩笑的樣子?”蔣川反問,“和你二哥的官司之後,我爸讓我不準再來海城,否則就把我送到軍營裡面去。我在等你長大,等你長大了,你卻成了傅行止的未婚妻。”
陸錦瑟還沒從蔣川多年前來海城時就見過她這件事當中反應過來,只覺得他可能在編故事。
陸錦瑟停下繼續往前走的步子,轉身看著蔣川。
男人一臉認真,看不出半點在開玩笑的樣子。
一個向來給人風流感覺的男人,忽然間變得深情起來,真的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。
她甚至是後退了一步,想要拉開與蔣川的距離。
“嚇到了?”蔣川看似輕巧地說著,然而那雙瞳仁之下,蘊藏著什麼,陸錦瑟大概不會知道。
何止是嚇到了,簡直是嚇到了。
“你別跟我說這些有的沒的。”
“你想說什麼?”蔣川道,“說傅行止?”
陸錦瑟留在外面等蔣川,就是為了說傅行止的事情,如果今天沒見上面,她肯定還會去找蔣川。
“他不是你我之間矛盾最主要的原因,所以這些事情你別扯上他。他身上很多事兒,被你們抓住一件,就可能萬劫不複。”陸錦瑟知道傅行止做的事兒多少有些過界,蔣川家裡在軍政方面都有關系。
蔣家要對付傅行止,太容易了。
“你在為傅行止求情?我會生氣的。”蔣川的目光從陸錦瑟身上收了回來,慢慢地往前走去。
陸錦瑟看著男人孤冷的背影,心頭一沉。
她跟上蔣川的腳步,與他並肩往前走去。
“我沒有為傅行止求情,我只是告訴你一聲。你手上的事兒也未必少,那天交給你的東西,能有第一份,就有第二份。”陸錦瑟語氣平和地說道,一點都不像在威脅蔣川。
——你敢讓傅行止坐牢的話,你也脫不了身。
陸錦瑟就像表達這個意思。
“錦瑟,這樣就沒意思了。”蔣川道,“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想看到自己的媳婦兒維護別的男人。”
“那你是答應還是不答應?”
“我要是不答應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