燒得稀裡糊塗的時安嘴裡只有一個詞——
叔。
“不行啊,得送你去醫院啊!”燒得這麼厲害,不得成肺炎?
田阿姨一個將近五十歲的老阿姨,哪裡抬得動時安這個二十多歲的小姑娘?思來想去之後,田阿姨給這別墅的主人打了電話。
半個小時後,陸南望趕來。
“先生,那位小姐病得很嚴重,得馬上送醫院才行。”
“我自有分寸。”陸南望眉頭緊蹙,不知道時安又想要幹什麼,竟然跑到甘棠居來。
她回來半個多月都沒有來這裡,昨天晚上兩人劍拔弩張之後,她偏偏跑到這裡來。
“喵……”就當陸南望要上樓的時候,小野貓從櫃子後面跑出來,沖著陸南望叫了一聲。
他最不喜歡這些小畜生,陸宅裡陸南思養的一隻布偶貓,可他根本找不到任何萌點。
男人皺著的眉頭都能殺死一隻蚊子,“哪裡來的貓?”
“不是先生的貓嗎?”
“丟出去。”冷聲說完,男人上了二樓的房間。
上了樓,陸南望直接走進了自己的臥房,時安原先那間房,被鎖上了,鑰匙只有他有。
房間內,時安不安分地躺在床上,哼哼唧唧地不知道在說什麼。
原本積壓在陸南望心中的一腔熱火,在看到時安是真的發燒了之後,生生地給壓了下去。
“叔……”她臉頰發紅,眉頭微皺,臉上身上出了很多汗,頭發濕濕的黏在臉頰上,表情很痛苦的樣子。
男人轉身往浴室裡面走去,拿了櫃子上的毛巾,用熱水打濕擰幹,再到時安的床邊,給她將臉上的汗水給擦掉。
他剛才已經打電話讓孫醫生過來,現在估計還在路上。
臉上的汗水被陸南望擦掉,時安沒有先前那麼難受,眉頭卻緊緊地蹙著。
“叔……難受……”她發著燒,腦子一片混沌。
“有求於我、生病的時候才想到我!”男人低聲開口,許是在發洩心中的憤懣,下手的動作重了一些,粗糙地掃過她的脖子,留下一片紅印。
“唔……疼……”時安不滿,秀眉緊蹙。
再下手的時候,陸南望的動作輕了許多,掀開了被子,熱氣一下子就散發出來。
同時,陸南望看著時安只單單穿著他的灰色睡衣,領口略大,因為她一晚上不安分的睡相,紐扣堪堪解開兩顆,衣領下滑,露出半個肩頭。
胸口隨著時安的呼吸聲有頻率的起伏,雪白的前胸一覽無遺地展現在陸南望的眼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