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時安後來才發現,那不是她的家,那只是一個住處。
她沒有家。
順手摸到陸南望的手機,拿了出來順利解鎖,找到周易的號碼打出去。
雖然這個姿勢真的很難受,但這個男人不願意松開她能有什麼辦法?本就力氣懸殊,喝醉酒的男人更是一點都掙脫不開。
“對不起,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……”
作為陸南望的助理,陸南望的跟班,陸南望的狗腿子,他竟然不是二十四小時待命?
而除了周易之外,時安不知道該找誰將陸南望給弄走。
她有些燥,想要把她推開。
使勁,推不開。
再使勁,推開了。
男人像是沒有重心一樣,往後倒去。
長臂在桌上一揮,空酒瓶接二連三地掉在地上,將打瞌睡的侍應生嚇醒。
“怎麼了怎麼了?”侍應生四處張望,看到那桌非要留在這邊喝酒的客人終於有人來接。
時安是真的沒辦法了,伸手在陸南望的身上摸了一陣。
喝醉的男人忍不住時安這樣亂摸,“別鬧……”
他笑,笑聲中帶著寵溺。
“誰要和你鬧?”時安從他西裝口袋裡面抽出了錢包,把身份證拿了出來。
“麻煩給他開間房,然後再把他弄到房間裡面去。”
“您就不管了?”侍應生雙手接下身份證,“要是他在房間裡面出什麼事怎麼辦?您還是親自把他送到房間裡面去大家都保險。”
“……”
“反正您都下來了,這送佛送到西,別半途而廢啊!”
時安瞪了眼坐在椅子上等回家的男人,恨不得一腳踹上去,還送佛送到西,一腳給他踹到西天去!
折騰之下,時安終於將男人給送到房間裡面,那個忙著打瞌睡的侍應生早在門開的時候就跑了,見不到人影。
時安一個人架著陸南望,連房卡都插不進去,房間裡面一片漆黑。
“哎,你站好啊!”時安沖將大部分力氣都放在她身上的男人吼道。
結果是……被陸南望抱著,一起滾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