唔……許清如忽然間覺得,這種做法太對不起自己,何必為了一個出軌的男人而和一個自己不喜歡的男人發生關系?
“看,你也不認同這種做法,所以不能怪老大。”謝晉遲看出許清如臉上遲疑的神色。
“哼!”許清如冷哼一聲,“你也是男人,當然幫著男人說話。”
“我們就事論事,別人身攻擊,嗯?”謝晉遲一直認為,自己和陸南望不是同一類男人,並且想要灌輸給許清如這個認識,“如果你和我正在交往,但是這個時候你發現我和別的女人上了床,你會不會隨便找一個男人交代了自己?”
“當然不會!”許清如想也沒想就給出了自己的答案。
謝晉遲挑眉,答案不出意料。
“我才不會為了你這種渣男糟蹋自己,我只會先找人沒收你的作案工具,再扒了你的衣服遊街示眾。”
謝晉遲嘴角抽了抽。
“謝總,這只是個比喻,您不必放在心上。”最後,許清如恢複冷靜,重新將自己和謝晉遲置於上司和下屬的地位當中,“我不會成為你女朋友,你也就沒機會和我在一起的時候還和別的女人上-床。”
男人眼眸中全是不易察覺的情緒。
“是嗎?”
而這一次,許清如沒有回答他的問題。
半個小時後,直升機降落在長壽路,路口已經拉了警戒線,這件事最終還是交到警方手中處理。方局長他們的人已經過來,並且排查完了整個小區。
“時安人呢?”雖然嘴上說著再管時安的事情,她許清如三個字倒過來寫,但是真的當時安出事了,許清如哪能坐視不理。
明知和謝晉遲一同出差是一件很危險並且會落人口實的事情,她還是來了。
“整個小區都沒有人質的蹤影。”方局長搖搖頭,“原本綁匪藏身的公寓裡面被人很謹慎的收拾過,在公寓裡面發現兩種血跡,正在做dna檢驗。已經將孫濤和時載兩人的家屬控制起來,進行下一步的盤問,希望人質還沒被撕票。”
聽到這裡的時候,許清如腳下沒站穩,被謝晉遲扶了一下。
“現在動靜這麼大,不排除他們為了逃跑而撕票,對嗎?”許清如顫抖著聲音問方局長,這是她能想到的,最可怕的結局。
方局長沉沉地點頭,“不過為了不引起恐慌和輿論,我們警方會暫時對外宣稱,人質已經被解救,萬一綁匪想自首,畢竟這兩人都不是慣犯。”
許清如沒辦法將希望寄託在綁匪自首上面。
他們都不能將希望放在綁匪身上,而應該主動將時安救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