呵,和他一樣的成功人士。梁天琛和他有可比性?能相提並論?
“不相信我生過孩子嗎?”見陸南望冷淡的表情,時安撩起了衣服的下擺,露出了肚皮,“女兒是剖腹産的,這是手術傷疤。”
一條橫著的,已經淡了很多的傷疤印記展現在陸南望的面前,提醒著他面前這個女人生過一個四歲的孩子。
他的目光越發深沉。
時安放下衣服下擺,繼續說道:“我和他相處還挺融洽的,他很尊重我,很會考慮我的感受。他雖然腰纏萬貫,但是沒有一點不良作風,用情專一。”
時安將梁天琛誇得天上有地下無,又像是在側面諷刺些什麼。
“你愛他嗎?”忽的,對面的男人拋來一個問題。
“愛啊,那麼優秀的男人誰不愛?”
“你愛嗎?”男人重複剛才的問題。
在強調時安愛不愛,而不是別人愛不愛。
“我愛他,很愛。”時安不假思索地看著陸南望的雙眼,回答了陸南望這個問題。
五年前,時安也是這麼和陸南望說的。
——我愛你,很愛。
五年後,她對著他,說她愛另一個男人。
“你女兒給我打了很多次電話,以後讓她不要再打過來了,我沒時間應付一個小孩子。”陸南望忽然間轉移話題,提起了星辰。
時安心頭一緊,果然,星辰給他打了電話。
如果沒有梁天琛的出現,如果沒有剛才那一通話,根本解釋不了星辰的存在。
“不好意思,以後星辰不會再麻煩您了,是我這個當母親的不對。”時安真心實意地道歉,“那陸公子,您來找我,就是想看看我和我丈夫是不是睡在一個房間?”
“哼。”男人冷哼一聲,“你以為我時間很多,專程過來看你和你丈夫是不是睡一個間房?”
時安聳了聳肩,沒做回答。
但是時安臉上的表情已經給了男人最好的回答,就是在說陸南望是專程過來的。
為了證明自己不是專程過來看她和丈夫是不是同一間房,陸南望隨後說道:“在你被綁架的過程中,應該從宋思遠那邊知道,你也是遺産繼承人之一。”
“我沒打算要外太婆的東西,那個放棄遺産申明書也是我自願簽下的。綁架的事情我和警方的人說的很清楚了,宋思遠他們最後頂多算是和我‘不友好’地談判了一下。”
“你要是不簽那份協議,你還真以為他們只是和你‘不友好’地談判一下?”男人冷聲說道,是參透宋懷古宋思遠品性的通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