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至時安快要喘不過氣的時候,他才放過她的唇。他用額頭抵著她的,聽她的喘息聲。
“你再鬧,我在這兒就辦了你。”他聲音低沉,沙啞,帶著幾分克制。
他們的身體嚴絲合縫地貼在一起,她肯定感覺到了他的反應。
“流氓!滾!”
“你再說一個‘滾’字試試看?”
“滾——”
又一次,陸南望的吻落下,堵住了時安說“滾”的嘴。
在把時安吻到又一次精疲力竭的時候,他才放開了她,就算黑夜中看不清楚她的臉,陸南望都能想見到時安已經泛紅的唇。
誘-人。
在夢中出現了千百回的人,現在就和他在同張床上。
他的身上像是要爆炸了一樣。
“你除了會欺負我以外,你還能幹什麼?你用這種手段把我壓在床上,覺得自己很本事?”知道自己掙脫不出,時安改為言語攻擊。
“把自己的女人壓在床上,怎麼就沒本事了?”
“誰他媽是你女人了?”
“你!”陸南望斬釘截鐵地說著,“你時安是我陸南望的女人!”
“你可真給你自己臉上貼金!”
“你把女兒都給我生了,不是我女人是什麼?別說什麼梁天琛是你丈夫,我從一開始就不相信!”陸南望現在徹底撕開了他平時高冷的面具,“你現在不喜歡我沒關系,我有一輩子的時間讓你喜歡上我!”
“滾!”
“我記得剛才告訴過你,別再對我說‘滾’這個字!”他聲音冷了幾分,隨後注意到時安趁他不備時,屈起膝蓋,準備偷襲。
顯然,他的動作比她更敏捷,在她要頂到他那兒的時候,陸南望抽手將她的膝蓋按了下去。
“時安,你知不知道你在往哪兒踹!”那要是真頂上去了,估計他得半夜往男科那邊去。
“踹斷了正好!”
“不教訓教訓你,看來你是不知道天高地厚!”
說完,陸南望推高了時安的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