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,這就是互補啊。互補的人在一起,才能長久。”
沒想到無意間竟然被小屁孩調戲了一把,張小蕙有些鬱悶地撇撇嘴。
兩個人在這裡拉拉扯扯,自然引起了人們的注意,有不少人投來好奇的目光。
在這個年代,一男一女拉拉扯扯就已經有些過分,要是有人敢跟二十一世紀那樣,在大街上擁抱接吻的話,肯定會被當做流氓抓起來的吧?
張小蕙推開林恆遠,“你趕快放開,不然我就喊“流氓”“非禮”了。”
這招特別有效,果然林恆遠立馬放開了她。
“反正時間還早,而且你一個人去學校人家也不一定會放你進去,還是先跟我去郵局吧。搞清楚這件事兒,我們就一起去看比賽。”
他說的也有理,張小蕙就跟著他去了。
林恆遠熟門熟路地進了郵政所,問趴在高高的櫃臺上低頭寫著什麼的男人,“邱叔,你今天不送信呀?”
“遠遠來了?今天不送,明天才送的。你不是去隊裡了嗎?怎麼又來鄉下了?”
“我手臂上的肌肉拉傷了,回家療養一下。”
“你們這些運動員啊,就是愛受傷,怎麼那麼不小心呢?你媽又該心疼死了。”
“我媽的心天天在疼,”林恆遠沒心沒肺地笑,“邱叔,我來跟你打聽一下。我不是寫過很多信到山水村嗎,你有沒有印象?”
“有印象有印象,是寫給一個叫張小蕙的。我每次去送信她們家都沒人,所以就把信帶給她們鄰居了。”
鄰居?難道是李新珍?張小蕙的眉頭一皺。
“是吧?那我得好好謝謝人家,那鄰居叫什麼呀?”
“李什麼珍來的,說來也真奇怪,每次我去送信都能碰到他。”
“好,我知道了,謝謝邱叔。你忙吧,不打擾你了。”林恆遠拉了下張小蕙,“走吧!”
“嗯!”
聽到有女孩子的聲音,櫃臺裡的男人抬起頭,正好看到兩人離開的背影。
莫非,這女孩就是遠遠經常給寫信的那個張小蕙?要是早知道她來了,就應該看看是何方神聖,能把在大城市見過世面的遠遠給迷住,三天一封信兩天一封信的寫。
男人遺憾地搖了搖頭,低下頭去繼續處理手頭的工作。
一離開郵政所,林恆遠就開始連珠炮般問張小蕙,“你們家是有個鄰居叫李什麼珍的吧?他沒有把信給你嗎?那麼多的信一封都沒有給你嗎?你們關繫好嗎?他是不是喜歡你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