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鍵這地方太偏僻,屬於郊區,附近民宅不多,零零散散的。
冷風吹起,地上落葉嘩啦啦的翻滾起來,幾只烏鴉恰巧路過,叫的那叫一個悽涼。
我心中忍不住嘟囔,鬼宅嗎?
夢雄嘖了下舌頭:“這門前的葉子也不掃掃,到底有沒有人住啊?”
我大致看了看大門:“雖然景象有些破敗,但應該還有人住,不像是沒人管沒人問,既然老爺子說在這,就沒錯。”
我走到門前一瞧,一側門框上還裝了門鈴,確實有人在這生活。
按照林老爺子的說法,楚教授至今未婚,一人獨居,性格有些怪異,所以他不住普通小區,而是生活在這種地方,也不是完全出乎我們的預料。
再次核對過門牌號,確定一切無誤,我按了按門鈴。
門鈴聲很清脆,只要裡面有人就肯定能聽到,不過隔了許久也沒人來開門。
我心說不會吧,難道這麼背。
夢雄斜倚住另一邊門框,雙臂交叉,一臉的不耐煩。
最後他似乎想到什麼,突然打了下響指,轉頭對我道:“誒,你說這家主人是不是去跳廣場舞了?”
來的路上,我們曾路過一個小廣場,離這不太遠,一群大爺大媽正熱火朝天的扭著秧歌,那叫一個歡快。
“廣場舞?開玩笑,沒聽說哪位教授也好這口。”
我覺得不太可能,知識分子哪能屈身於這種民俗活動。
夢雄一笑:“不要忽視北京大媽的感染力,楚教授一個人生活,瞭然無趣,自然要找點樂子不是。”
我倆正你一句我一句的扯閑篇,不知道從哪突然傳出一個聲音。
這聲音道:“你好,請問貴客的姓名?”
這句話說的不流暢,一字一頓的,每個字都冰冷如水,不帶任何語氣,一聽就是機器發出的聲音。
兩個人頓時一怔,四處尋找聲音來源,眼睛掃了一圈,也沒找到任何可疑之處。
我和夢雄面面相覷,宅子主人還真是怪,來了客人不開門,還隔著門盤問姓名。
“你好,請問貴客的姓名?”
那聲音又重複一遍,怕主人失去耐心,夢雄忙大聲道:“你好,我叫夢雄,請問楚教授在家嗎?”
沒有回應,隔了一陣,大門忽然“咔嗒”一聲響,緊跟著開啟一道縫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