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樹點點頭:“他不知道,其實一開始我也不知道,後來才無意間得知。”
“夏樹,”我心中一直有疑問,這次正好問起來:“木颯為什麼要拜師,他已經很厲害了,我覺得不比夢雄差。”
聽我這麼說,夢雄淡淡一笑,目光移向遠處。
夏樹看了看我,目光同樣拉向遠處:“說起來還是件傷心事,木颯的哥哥在他進入我們集體前自殺去世了,木颯和哥哥的感情很深,他的父母在他和哥哥很小的時候,就把他倆送到了加拿大。”
“但夫妻倆都在國內,幾乎沒去看望過他倆,只把他倆交給一位加拿大的朋友照顧,後來出了些變故,木颯的哥哥就自殺了。”
說到這,夏樹頓了一會,才繼續道:“木颯一直想不明白,自己的哥哥為什麼會自殺,夢雄哥在催眠界盡人皆知,木颯聽說夢雄哥還是一位靈媒,就想學習通靈術,這樣一來,就能聯絡上自己的哥哥。”
夢雄是心理諮詢師,也是催眠師,這是人盡皆知的事實,但很少人知道他也是一位靈媒,想不到木颯遠在加拿大居然也知道。
三個人沉默片刻,夢雄道:“如果是因為這一點,我就更不能收木颯做學生,通靈術這種東西,不是能學來的。”
夏樹輕嘆一口氣:“其實我也勸過木颯,隔了這麼多年了,他的哥哥也許早就投胎轉世了,怎麼可能聯系的上。”
話題有些沉重,又聊了些關於木颯的瑣事,我們就回了落腳的旅店。
幾天後,大家便分了手,藍和江漠跟我們一道回了京城。
回到京城之後,大家的全部精力都放在尋找線索上,我把以往尋找的經歷全部記錄下來,希望能從中找到些蛛絲馬跡。
可惜反反複複琢磨了許久,也沒任何頭緒,這一天,江漠拉著我和夢雄出去喝酒。
三個人找到一間餐館,要了一個小包間,點菜之前,江漠先點了兩瓶白酒。
“吃什麼菜無所謂,酒一定要合我胃口才行。”他大著嗓門道。
我和夢雄想著,既然江胖子要喝白的,我倆喝點啤的就算了,誰知道江胖子還不答應,非要我倆陪他一起喝白的。
知道我倆酒量不行,江胖子也不勉強我們,自己一個人喝的挺嗨,一邊喝一邊誇酒好,酒過三巡菜過五味,三個人閑聊起來。
“江胖子,我一直不明白,你跟藍到底是什麼關系。”
雖然我酒喝得不多,但頭已經開始暈乎,想起這茬就直接問了出來。
夢雄也不勝酒力,聽我這麼問,他傻乎乎的呵呵笑了一陣:“我也想知道,我怎麼老是覺得,嗯,別怪我說話難聽,我覺得你就像是藍的隨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