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趕緊將目光移到空中,一顆類似星辰的熒白色光點,正勻速飛行在天上,那明顯不是星星,因為它和星星的光澤不同。
“衛星嗎?”我道。
話音未落,我身旁突然影子一晃,轉頭一看,藍已經不在旁邊。
再一回頭,她正大跨步走回房間,隨後提著揹包又沖了出來。
這過程中,藍停也沒停,背上被揹包徑直就往廟門跑。
“誒,你幹嘛去?”我大喊著問。
藍只是悶頭往前跑,好像有什麼緊急的事情要辦,我想也沒想,幾步追出廟門。
此時,藍已經跑在下山的石階路上,還不時抬頭看向天空。
我又大喊著問了一句,藍頭也沒回,只大喊著讓我別跟過去。
她的身影越來越遠,很快就跑出光亮範圍,消失在黑暗中。
我不明就裡的愣在廟門前,心說怎麼又單獨行動,難過去追那光點了?
直到冷風吹得人禁不住抽了下鼻子,我才想起移步往廟裡,一進門,就見兩位大夫正往客房裡走,我趕緊湊了過去。
這一次診斷,我提心吊膽的緊盯著老喇嘛的神情,不敢錯過他臉上的任何表情,老喇嘛的眉頭,由緊鎖逐漸舒展開來。
我心中琢磨,到底這表情代表什麼,是不是小十八挺過來了?
我不確定,心中一陣打鼓,於是趕緊問小十八的病情。
李哥如釋重負的告訴我,看眼下的情況,小十八是扛過去了,不久之後就能醒過來。
我大喜過望,激動的連聲稱謝,好像一下被人從地獄拉到了天堂。
洛桑大夫說,他們其實也沒做什麼,能扛過來主要是靠小十八自己。
第二天清晨,喇嘛廟裡。
夢雄半夜就醒了過來,叫魂一樣叫醒我,要喝水,小十八清晨才醒過來,我給他餵了些粥,他吃了差不多半碗。
老喇嘛建議我們在廟裡多留幾日,小十八還需要休養,不能活動。
李哥和洛桑大夫早飯後就離開了,麻煩他倆一整宿,我心中挺過意不去,好說歹說,才塞要給他倆些診療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