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仵作點頭,“第二位死者黃莉莉也是全身裸露,致命傷也是頸部被劃破,同樣被剝了臉皮,死亡時間是今早淩晨一點到三點之間。可以說,這兩位死者有不少相似之處,兇手的行兇手法諸多相似。”
“兩位死者身上有發現什麼線索或者與兇手有關的蛛絲馬跡嗎?”蕭沉冽問道。
“沒有發現線索,不過兩位死者脖頸間的致命刀傷幹淨利落,從頭部、臉部的皮肉來看,兇手剝除臉皮的刀法非常不俗。我可以肯定的是,兇手使刀熟稔,雙臂有力,應該不是尋常人。”丁仵作道。
“兇手可能身懷武功,也有可能是廚師,殺豬的,殺魚的,或者是精通刀功的人。”慕容瞳尋思道。
“這就有賴於深入調查了。”丁仵作道。
“丁仵作,若今後有新的發現,第一時間來報。”她吩咐道。
“是。”丁仵作領命。
馬總長讓他先退下,愁苦可憐道:“二位少帥,死者是林家、黃家小姐,我不敢馬虎,親自帶隊調查兇殺案,無奈真的……沒有頭緒。不如二位少帥派一兩個得力幹將來總領這兇殺案,盡快破案,不然林夫人、黃夫人天天在這裡鬧,也不是個事兒,是不是?”
慕容瞳氣得瞪他,“我幫你破案,如何?”
“這當然好呀,不過慕容少帥您是大忙人,又是一把手,哪裡有空理會這兇殺案。”馬總長識趣道。
“從案發現場帶回來的所有物件,在哪裡?”蕭沉冽冷沉地問。
“我讓人搬過來,不過不多。”
“還不快點去?”慕容瞳催促。
馬總長光速飛奔出去,她問蕭混蛋:“你想幹什麼?幫馬總長查案?”
蕭沉冽饒有興致他地勾唇,“我沒有查過案,不過你不覺得這兇殺案挺有意思的嗎?”
她挑釁地問:“你知道怎麼查案嗎?”
他挑眉道:“不如來一場賭局,我們一起查案,先推測出兇手,先破案者,就是勝者,可以要求對方做一件事。”
“這個彩頭沒什麼吸引力,沒意思。”
“你想要什麼彩頭?”
“三件事,輸的一方無條件做三件事,即使違背道義,違背良心,違背自己的底線、原則,都要完成這三件事。”慕容瞳不然示弱地激將道。
“成交。”蕭沉冽爽快道,“一起查案,物證共享,自己的推斷可以不說。”
“成交。”她忽然間熱血沸騰,“我找喬副官幫忙,你找謝副官幫忙。除了警察署的人,不能有其他外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