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著他的眼睛正色道:“當然了,而且還不少,只不過這些人都在黑暗裡像老鼠一樣藏著,沒有人看見他們。”
我看著白寅的眉頭緊皺成一團,眼睛眯成一條縫,一道銳利的寒光折射出。
他捶了一下床沿,聲音低沉,狠狠說道:“沒想到我羌朝竟然還會有這種人,而且還是在天子腳下!這種豬狗不如的畜生簡直是我羌朝的敗類!
明日我就給京兆尹寫信,無論如何都要將那個畜生抓住!”
我重重的點頭,十分贊同他的說法。
我說:“其實這小女孩還算幸運,幸虧遇見了我,我不是在誇我自己,你別這麼看著我。在我們那個世界有很多不幸的女孩子遭受了這些,她們大多數都事將這件事埋藏在心裡,不敢公佈。”
白寅問:“為什麼不公佈?”
我嘆了口氣,說:“不敢啊,很丟人啊,就算公佈了,如果施害者是普通人的話,那麼關員和鄭府就會還給老百姓一個公道,如果施害者是有前有權的話,就會裝瞎子,就算是抓那人的話,最多隻是形勢拘留或者調查然後就沒沒有下續了。”
白寅問:“不處於死刑嗎?”
我說:“前是萬能的,而且你也知道,權i利的好處。”
白寅聽後冷笑一聲,笑聲裡包含了嘲諷和鄙夷。
他低沉的說:“放心吧那個禽獸,我一定會讓他付出代價,無論他有多大的權利。”
說罷,便給我蓋上被子,將我摟的緊緊的。
燭火熄滅,白寅均勻溫熱的氣息撲在我的後脖上。
每過一會他又問道:“在那個世界裡,你有沒有遭受過這種情況?”
我說:“沒有,不過我聽我奶奶說,我們村裡有個小姑娘遭遇不幸了,對方是在我們那裡做慈善教育的教育家,給人一種和藹可親的感覺。”
“衣冠禽獸。”
我轉過身子正對著他,黑夜裡,他的眼眸深處有微光閃爍。
我問:“如果我也遭受了這種情況,你還會愛我嗎?”
白寅啞住了,半晌沒有回答。
我笑說:“所以啊,你要好好的為你們這個世界的可憐女孩討公道,你是太子,有著無上的權利,可以做很多普通人甚至權力者們做不到的事,讓那些單純的小孩不在落入那些居心不良的人手中。”
……
……
第二天一早,晨光初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