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們是怎麼坐的。”
“他們兩個坐在一邊,你自己一邊坐。”
“他們兩個誰坐在外面。”
“古少。”
“那是誰第一時間發現你的。”
“我當時打了招呼,你們都看到了我。”
“誰動的手。”
“林姐,非要把話得這麼直白嗎。”
“誰動的手。”林輕染再次的問了一遍。
“剛剛幾十分鐘之前發生的事情林姐就不記得了嗎,不是你看到我看到了你們的事情,然後把我推了出去嗎。”
“好,我的問題問完了。”
她看向離自己最近的記者,“你和自己的女朋友出去吃飯,你會和其他的女人坐在一起,讓自己的女朋友單獨坐嗎。”
“不會。”
事情似乎已經是漸漸的浮出了水面,程靈靈的話漏洞百出,“也許就是怕別人誤會才這樣坐的呢。”
“好,就算你的是對的,那是我推你的話,你又是左手掀開的簾子,我是從左面推的你,你為什麼會左邊的胳膊受傷。”林輕染這話需要邏輯思維縝密,程靈靈沒有料到她會來這一招。
“我不知道你的左邊是右邊,林姐,你不會是不想承認。”
“如果是我做的,我一定會承認的,但是我不需要為莫須有的事情承擔罪名,我沒有那麼好心。”她冷冷的到。
“所以我今的事情就當是我沒有看到過,是你們非要留我下來解釋清楚地。”到了現在,她也堅持自己的看法。
記者們面對這一次又一次的反轉,只能是端好自己手裡的攝像機,舉好自己手裡的話筒,把這一幕幕都拍下來,然後分享給全國的每一位觀眾。
“你們還有什麼要問的嗎,沒有的話我就要離開了,我想我需要進一趟醫院。”程靈靈冷漠的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