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子墨起身。他看著陸靳言的睡顏,目光沉了下來。
——言言,寶貝兒,喜歡洞庭皇的是你的媽咪,但是卻絕對不會是這個不懷好意的女人。
他看了陸靳言一眼,轉身走了出去。
林輕染被關在陸宅的地下室。
地下室安了全方位的監控,地底昏暗,只能靠燈光照亮。陸子墨出門的時候把他從陸靳言手裡扯出來的銀杏葉扔進了垃圾桶,然後吩咐保鏢把監控關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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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輕染被關在最裡面。
她垂著腦袋,整個人都非常低沉。那個原先各種事都跟陸子墨對著幹的林輕染不見了,於是連她和顧思妍相似的那麼一點點東西,也都沒了。
陸子墨拉開門走了進去。
顧思妍抬起頭,正看見陸子墨大步走進來。
“言言怎麼樣——”
她的話剛開了一個頭,陸子墨卻突然抱住她的臉吻了下來。
像是草原的狼捕捉食物,從高處飛身落下,橫衝直撞,直搗黃龍。狼牙咬在顧思妍的嘴唇和舌頭,全是疼。
顧思妍沒有反抗。
她是言言的母親,為人父母,其實對孩子的關愛都是一樣的,她能理解陸子墨想要喧囂的心情,所以任由他攻城略地,只是安撫他。
她的身體被越壓越低,最後倒在囚牢唯一一張榻,她抱著他的臉,是完全臣服的姿態。
密集而又猛烈的親吻,像是開啟了閘門,所有可說不可說的秘密都像在這一刻暴露在陽光底下。陸子墨的親吻越來越溫柔,像是將她當做了細心呵護的珍寶,唇齒相交間,都在逐漸變得鄭重。
顧思妍的身體漸漸軟了下來。
她的腦子模模糊糊的,一會兒覺得自己還是顧思妍,一會兒卻又在想自己現在好像是叫林輕染。但是,如果自己是林輕染,陸子墨怎麼可能會這樣溫柔對待?
像是回到了他們初識的那段日子,所有的溫柔都像水,四面八方,無孔不入,讓她最後臣服在他的身下。
她的腦子如此混沌,以至於她已經忘記了去想,為什麼陸子墨要突然這樣做?自己的身份是不是暴露了?她的所見所得都只有唇齒間的那些糾纏,從口齒舌尖逐漸蔓延開來,然後逐漸延伸到全身。
全身都是燙的。
但是陸子墨扶住她的腰的手,更燙。他們像是久旱逢甘霖的人,相靠在一起,永遠不知疲憊,恨不得把對方嵌入到自己的身體裡。
像以前的小曲兒唱的:
“有一個泥人你,有一個泥人我,打碎了你我,揉在一塊,重新塑一個你,重新塑一個我。我有你,你有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