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清晨,壽康宮。
福休協同皇后和眾妃嬪前來壽康宮中向江素雲請安。今日,壽安宮的宜貴太妃也前來向江素雲請安。
江素雲坐於正殿之上,福休和宜貴太妃,皇后,眾妃嬪坐於殿下。
福休等人見到了江素雲後,由皇后領著向江素雲請安:“嬪妾給太后娘娘請安,太后娘娘萬福金安。”對江素雲請過安後,眾人又對向宜貴太妃請安:“嬪妾給宜貴太妃請安,宜貴太妃萬福金安。”
福休等人請過安後,江素雲便揮手示意她們起來。
先是皇后一人起身,之後是慎貴妃起身,在之後是端妃等各宮主位起身,最後才輪到福休等人起身。
見皇后起身後,江素雲便道:“皇后,你昨天和哀家說的那個秀外慧中,鍾靈秀毓,多才多藝的女子是誰,今天來了嗎?”
“母后,來了,福休來了。”正說著,皇后便走到福休身旁,拉著福休的手,一直拉到了江素雲身旁,這才放下了福休的手。
將福休拉到江素雲身旁後,皇后便知趣的退了下來。
江素雲一番打量過福休後,望著福休的雙眼,柔聲道:“你便是皇后口中的那個多才多藝的女子?”
“稟太后娘娘,嬪妾是皇后娘娘口中的那個女子,但嬪妾並不多才多藝,略懂一些靈巧的玩樣罷了!”
“只是略懂嗎?一曲《綢繆》便聽到皇后的心裡去了。”
“太后娘娘,這琴音本無意,只不過是聽的人有心而已。”
“好,既然如此。哀家便來考考你,問你幾個問題,回答對了哀家有賞,回答錯了哀家要罰。你認為怎麼樣?”
福休心想:不能拒接,倘若拒接,必定會惹怒太后。只得低語道:“太后娘娘但說無妨,嬪妾試試,興許還能答對呢!”福休此話一說,皇后便朝她笑了一下,做了一個手勢,示意她但說無妨。
江素雲微微一頓,言道:“你既是進宮為妃,才藝,文藝,必定出眾。只是不知,在後宮之中,你必然三守之。不知你可否知道這三守是何三守?”
福休盈盈起身,朱唇輕啟,“謝太后娘娘誇獎。”
福休既知道江素雲問於三守,嘴唇輕抿,心裡思量一番過後。半晌,嘴角淺笑,笑道:“回太后娘娘話,此“三守”應當是守得規矩,守得本分,守得婦道。不知福休說得對不對?”
江素雲見其能夠對答如流,倒是一個懂規矩的,起唇,微語“嗯,著實不錯。但你不要高興的太早,哀家還有第二道問題的。”
皇后聽江素雲一說,立即道:“母后,還有第二道呀!兒臣覺得,夠了,無需再考了吧!”
“無妨,皇后。”
話音剛落,便將第二道題說了出來。“你既然被選做宮中嬪妃,定知道女子無才便是德。卻不知,德,在你眼中,是什麼?”
福休稍稍整理了一下宮裝,“德之一字,世人皆以為為守婦德,總之皆是想表明女子無才便是好德。可福休卻不以為然,誰說女子不如男。福休以為此德非彼德,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德,女子有才並非壞事。”
“孩子,說得真好!”“過來哀家面前,讓哀家好好看看,能將德字之義說得如此之好的人究竟是長什麼樣子?”
說著,福休便走到了江素雲身旁。
走到之後,江素雲有仔細的打量了福休一番,適才道:“真是一個有福氣的丫頭,就是可惜了點。曲若,哀家說得對不對
?”說完,江素雲便望向宜貴太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