莒句火了，一拍桌子，什麼叫可能是啊？是就是，不是就不是？你第一天跟我做事啊？
歐陽櫻梓一把拉著楊霞坐下，說，姑娘，坐下，慢慢說，不要緊張。
楊霞調整了一下呼吸，說，老大，您別上火啊，就是三德集團的陳旺德，帶著一個團隊去的。
莒句問，什麼時候的事？你又是怎麼知道的？
楊霞扭頭看看歐陽櫻梓。
莒句又火冒三丈，拍這桌子喊到，我問你呢，你看她幹麼呢？
歐陽櫻梓拍拍楊霞的肩膀，說，跟老大直接說就好了，你看我幹麼呢？看我張的漂亮啊？
楊霞臉又紅了。
莒句直接被氣的無語了。
楊霞才唯唯諾諾地說，是歐陽的一個高中同學剛才打電話告訴我的，前幾次去跟蹤克特專案的時候，歐陽發現克特辦公室裡有一個高中同學，就聊聊，我就跟她留了我的電話。她剛才打電話告訴我這個事情的。
莒句接著問，然後呢？
楊霞一攤手，就這些，沒有然後了。
莒句接著聲音提高90分貝，我問你，然後你打算怎麼辦啊？
楊霞還是一攤手，老大，我不知道怎麼辦啊，所以才跟你彙報，問你啊。說著，都感覺被莒句逼的快要哭了。
其他幾個人都哈哈大笑了。
莒句瞪了他們一眼，讓他們散會都去做事吧，歐陽櫻梓跟楊霞留下。
等他們都散去，莒句坐在椅子上，轉過去，看著窗外。說，櫻梓，這個事，你有什麼想法？
歐陽櫻梓很輕鬆的說，關鍵是看這個專案能有多少價值，才能影響咱們有多少決心。
莒句沒有回頭，接著問楊霞，楊霞你說說？這次，莒句沒有再叫他姑娘。
楊霞想了想，說，老大，這是我第一個客戶，也是目前唯一一個專案，我很想拿下來啊。
歐陽櫻梓插話說，老大，這個三德才入手，估計方案還沒有拿出來，咱們方案在前，已經略有優勢，接下來，就是比方案質量了。
莒句轉過身來，沒有輕鬆的表情，慢悠悠的說，三德集團，咱們的老對手了，比方案，咱們有優勢，但是，比手段，楊霞肯定比不過他，他陳旺德，擅長公關人心，擅長耍手段，擅長陰謀陰術啊。
其實，對於這個專案來說，對於公司意義並不是很大，也可以說是可有可無的一個小單子而已。對於競爭習慣來說，莒句也不是丟不起這樣一個小專案，但是，對於楊霞來說，一個新人，好不容易有了一個專案，無論多麼小，都還是想拿下來。如果連這樣一個小專案都拿不下來，會影響他的信心，會給他增加挫敗感，這樣會影響他未來的工作信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