延敬飛自然注意到了她的眼神,卻裝作沒看到。
如果現實中真有詩歌寫的那種女孩子,他或許會考慮一下。
卻不相信王巧梅是這樣的人。
“確實不錯。”胡良福卻沒有被故事打動,他關心的是詩本身。“用這樣的方式進行創作,也是一種新的嘗試。”
年輕人經歷少,很難寫出打動人心的內容。
但是用別人的故事作為背景,創作詩歌,感覺就不一樣了。
就像這首莉莉安,雖然句子很平澹,卻有一種打動人心的力量,讓人悲傷之中,又體會到愛情的美好和珍貴。
“她發現孤獨的人
準備動身
於是就禱告著黃昏
直到夜裡
她轉頭聽見
悲傷的嗚咽
一個善良的女子
長髮垂肩
她已跟隨黃昏來臨
……”
“有了這首詩,第二期同樣會引起轟動。”馬萬喜樂觀地嚷道。
他已經想好了,到時把故事背景也印上去,這樣便於大家理解詩歌的含義。
作為文學社社長,校刊辦得越成功,他的功勞就越大。
再過幾年,只怕自已的名字,會在旦大成為傳奇。
學弟學妹只要提起校刊,就不得不提到自已的名字。
“單靠夏臻一個人肯定不行,其實人也得努力。”胡良福提醒道。“同時,我覺得有必要再發一次徵稿啟示,爭取從其它系也爭取一些好作品。”
如果只收錄文學社內部人,以及自已班上的作品,就無法代表整個旦大。
他相信學校既然有夏臻這樣的優秀作者存在,肯定也有其它未被發現的文學青年,這些人需要他去發現和尋找。
“要不,學校拿出一些資金,給優秀作品發稿費?”馬萬喜心裡一動,提議道。
像夏臻的詩歌,發表的話,一首至少有十幾二十塊。
現在白白髮在這裡,就有些浪費了。
當然這是校刊,可以再次投稿,只是總歸有些不一樣。
“我去試試。”胡良福覺得這未嘗不是辦法。“如果給不了稿費,可以用其它方式獎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