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琪玉的話讓夏小昕一驚,看向身旁的楚琪玉。
看著吃驚的夏小昕,楚琪玉微笑著,平靜的說道:“昨日你和柏凡喝醉了,你自己提到的。”
聽著楚琪玉的解釋,夏小昕恍然。
以前的事情,楚琪玉並不是第一個問及的人。前不久的花海鎮賞金坊在那個小湖邊,慧雅也曾問過自己一次,只是那次,夏小昕並沒有回答。
回去的路上,夏小昕並沒有按照原先的路線走,而是和楚琪玉在一個環形的走廊上繞著彎。一點一點的將自己和雲嬋的事情說完,最終夏小昕嘆息了一聲,在這聲嘆息中,除了能聽出一些無奈之外,還有些擔心。只是不知道在擔心什麼?
是不是在擔心楚琪玉會誤會自己的心?
安靜的聽完夏小昕說的故事,對於夏小昕和雲嬋,楚琪玉並沒有說出自己的評價,沉默的走了一會,似乎再給夏小昕平複的時間,一會又問道:“那慧雅呢?”
見楚琪玉說出了慧雅,夏小昕這次並沒有多震驚。只是搖了搖頭,感嘆了一下酒這個東西。
對楚琪玉並沒有隱瞞,夏小昕將自己當時和慧雅相遇,以及慧雅的腰牌,包括之後花海鎮的事情說了出來,同時也說了在花海鎮的時候,自己和柏凡相識,以及那一次大醉之後的迷路。
楚琪玉也不插嘴,安安靜靜的做個聆聽者。
夏小昕說完了自己合慧雅的事情,嘆道:“只是當時我心裡只有雲嬋,對慧雅並沒有男女之心,倒是辜負了慧雅的一番心意!”
楚琪玉聽完問道:“那現在呢?你和雲嬋的事情也這樣了,可曾考慮過慧雅?”
夏小昕搖頭道:“我不知道,以前並沒有想過這件事情。不過現在……”夏小昕看了一眼楚琪玉,隨即又移開了目光:“我想我以後可能也沒可能了!”
不知道聽沒聽明白夏小昕的意思,在夏小昕說完之後,楚琪玉只是笑了笑。
好像對於楚琪玉來說,笑也是一種語言。
楚琪玉安靜的陪著夏小昕站了一會,想了想說道:“其實聽你和慧雅的事情,我有些疑惑!”
夏小昕問道:“怎麼了?”
楚琪玉笑了笑:“本來是過去的事情了,而且你剛剛也說了以後跟慧雅並沒有可能。所以這個疑惑也不是很重要。但是不知道為什麼,我就想說給你聽聽!”
夏小昕點了點頭:“你說吧!”
楚琪玉道:“從你剛剛所說的種種事情中,慧雅這樣的一個人,怎麼可能因為見了一面,而將自己的心放在另一個人身上?從她後來做的這些事情和一些判斷上來看,她應該是一個非常理智的人才對?
而且你說慧雅在到花海鎮賞金坊的時候,本來有人說可以將她的母親和姐姐都帶來,可是慧雅卻一句話就給拒絕了,沒有和她母親活著姐姐商量。很顯然在這個家庭中,慧雅是能夠做主的一個人。那麼她因為腰牌的事情,她母親斥責她,這又該怎麼解釋?”
順著楚琪玉的話,夏小昕思索著問道:“那你的意思是,當時慧雅將腰牌給我,以及我當時在平海小鎮看到慧雅被責罰,是一個計謀,是慧雅演的一出戲?”
楚琪玉搖頭:“這個我就不知道了,我只是一個揣測而已。要知道在這個世界上,人心是最猜不透的東西,無論再多的依據和證據都是沒用!”
聽著楚琪玉的話,夏小昕點了點頭。畢竟慧雅的事情也是過去的事情了,不用再去追究什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