鬱仲笑迷迷地說:“好,比往日的都好!”
玄墨淺淺一笑,說:“酒,還是往日的酒,如何滋味卻好過往日?”
鬱仲用手將玄墨緊緊一摟,嗅著她身上若有若無的香氣,陶醉地說:“美人手中的酒自然就是醇香無比,以後我喝酒都要你來喂!”
玄墨又斟了一杯,遞到他唇邊說:“那你是稀罕這酒,還是更愛這般入口的滋味?”
鬱仲將酒一飲而盡,不假思索地說:“滋味,當然是滋味!一樣的酒,跟別人喝,這滋味就是差很多。”
玄墨用兩隻手勾著鬱仲的脖頸,風情萬種地看著已不能自持的鬱仲說:“‘永遠’這種事對你我來說是最無情的禁錮,就如將酒變得水一般無滋無味。如果真有什麼‘永遠’的東西能將我們拴在一起,那就只有一個,就是‘永遠的利益’。”
鬱仲的眼光開始清醒了,他心中不得不承認,玄墨的這番話很順而中聽,他凝視著玄墨說:“什麼樣的利益能將我們永遠拴在一起?”
玄墨正視著鬱仲的眼睛,一字一字地說:“隨心所欲。“
鬱仲有了興致,追問道:“哦,怎麼說?”
玄墨從鬱仲的懷抱中輕輕掙脫出來,走到他身後,兩隻手撫著他的雙肩,將頭湊到他的左耳邊,輕輕廝磨了片刻,在耳邊說:“你雖是這西海之主,尚有位母夜叉似的娘娘管著,不得隨心所欲。和其他三位龍王平起平坐,也要有所顧忌。再上面還壓著個龍主,更是不得不俯首帖耳。就連一個什麼也不是,遊離四海之外的無道,竟也能在你的龍宮為所欲為。你的這顆心綁上了這麼多條鎖鏈,跳動得太不自在了!它想得到自由,不是嗎?”
鬱仲的眼光暴長,他用雙手攥住玄墨的雙手,那巨大的力道反而讓玄墨心花怒放。鬱仲低沉地說:“那你呢,也不自在嗎?”
玄墨嘆了口氣說:“我更不能和龍王你比。藏身於荒郊野地,苦苦修煉了上萬年,不過還是個妖,別說是仙,就是那些愚蠢無能的人都鄙視我們這些妖。偌大一片土地,卻沒有我的落腳之地,更不要談隨心所欲地做我想做的事了。難道我辛苦修煉就是這個結果嗎?”
鬱仲說:“那你要做什麼?你想滅了人族,取而代之?”
玄墨說:“弱者讓位於強者,天經地義。有何不可?”
鬱仲說:“只恐人神共憤,招來滅頂之災。”
玄墨將手猛地一抽,走到一邊冷冷地說:“我原以為龍王殿下也是有膽識的,怎麼如此畏首畏尾,甘居人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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