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咱們在園子裡喝的茶水,是不是從你們瀟湘院端出來的?”賀疏雁低沉著聲音,異常嚴肅地問道。
“是。”金盞答道。
“那些茶水到了之後,是不是你特意端給了我一杯。”賀疏雁接著問道。
到這裡,金盞敏感地看了一眼杜子芊,見她火冒三丈的樣子,心裡一顫,“是我端給大姑娘的。”
“金盞,當時太子和二皇子都在場,你為什麼不招待客人,而是首先將茶杯端給了我呢?”賀疏雁的口氣陡然凌厲,眼神狠厲地能夠殺人一般。
金盞不由地身上一寒,出的話也結結巴巴起來,“婢子不知道,是……是三姑娘特意囑咐婢子,將手中的茶水端給大姑娘的。”她顫抖著聲音出這句話,心虛地看了一眼杜子芊,就低下了頭。
賀疏雁沉聲一笑,轉向賀相,“父親,金盞特意端給我的那碗茶水,讓我感覺到了詫異和不解,在滿心懷疑的心情下,我趁著她們不注意,順手換給了三姑娘。”
賀疏雁絲毫不隱瞞,直接了自己將茶盞換給了賀凌韻,言外之意,不是賀疏雁要陷害賀凌韻,而是賀凌韻陷害賀疏雁不成,才造成了自作自受的局面。
完,她穩穩地端起水來,一飲而盡。
“如此來,原本這個下了藥的茶水是要給雁兒喝的?”賀相勃然大怒,完,手顫抖著指向金盞,“你這個奴婢,是否知道這碗茶中有蹊蹺?”
金盞嚇的慌忙跪倒在地,“相爺,奴婢該死,奴婢不知道茶中有藥,只是聽三姑娘叮囑,奴婢要將手中這盞務必交到大姑娘手裡。”
“那怎麼不是大姑娘接過茶水之後下的藥呢?”杜子芊還在做垂死掙扎。
賀相一拍桌子,憤怒地瞪視著她,“純屬狡辯!就是因為有你這樣的姨娘,才教育出了這樣的孩子,你!”賀相幾乎不出來話了。
杜子芊一見這種情形,也不敢再了。
過了一會兒,賀相的臉色更加陰沉,道,“杜姨娘,從今起,你不得再出你的院子,就在屋子裡好好反省!”稍微一頓,他又接著道,“以前對你過於縱容,所以才導致你一錯再錯,我一直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,而今,本相不會再讓你恣意胡為了。”
“你院子裡的丫鬟婆子,也不許再私自出府。還有,韻兒同樣,在自己的院子裡安心讀書,學習女兒家的禮儀,你母子兩人不得相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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賀相一疊連聲地完,又走到杜子芊身邊,狠狠地道,“之前的事情,別以為我不知道,我心裡都很清楚,所以,這次,你也不要在心存僥倖,既然你得寸進尺,那我不會再給你任何機會。”
“至於前一陣兒老夫人的馬車被劫和雁兒被劫持一事,你好生想一想,指使之人,我也已經查明,不日就將繩之以法。杜姨娘,心腸歹毒之人,終會自作自受!”
完,杜子芊也已經嚇得癱軟在椅子上,剛剛的囂張氣焰煙消雲散,她哀哀的聲音祈求道,“求相爺開恩,不要再追究,一切都是妾身的過錯!”
不等她再,賀相早已不耐煩,揮揮手,就有廝上來,將杜子芊拖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