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人的兒子在杜紫芊的院子裡做事,管理院中的花草樹木,杜紫芊找到她,許以事成之後讓她兒子做管家來誘惑,並威脅若拒絕,將直接將她們母子辭去。迫於杜紫芊的淫威,她只能遵命行事。
賀疏雁利用心理戰術,將這個案子一舉偵破,緋雁她們沒有了嫌疑,也舒了一口氣。
“將這個婆子先押到柴房裡,不要聲張,好生看管,明再交於父親處理。”賀疏雁吩咐道。
“以後院子裡的物品,記著收好,不要再出現這等事情。憑白給那些人可乘之機。”打發了那個婆子之後,賀疏雁厲聲警醒兩個丫鬟。
“喏!”兩個人答應一聲,趕緊就做事去了。
一夜無話,第二,賀相早朝歸來,賀疏雁就將衣服的事情盡數與他聽,並將杜紫芊串通廚房婆子的事,也告訴了他。
“昨,為了赴宴的大事,唯恐擾了爹爹您的心神,女兒就沒有吭聲,一直到昨晚,才將那個奴才盤問出來。”賀疏雁道。
賀方聽完,勃然大怒,“快,叫家中老少,到大廳候著。”
早有廝將這一訊息飛快地通報給了各房主母。
不一會兒,一家子人都聚在了大廳之中,杜紫芊和賀凌韻也明白所為何事,心神不安地站在廳裡面,臉色也略微發白。
賀方將母親迎到座位上坐好,老太太也不問怎麼回事,只是冷眼旁觀。
賀方想了一想,就讓奴婢廝盡數散去,在大廳外面候著。這才沉聲道,“我現在是關起門來話,為什麼?有失臉面!”
賀方臉色極為難看,他指著這一眾人等,氣得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。
“,雁兒衣服被盜的事情,有誰知道?”賀方眼睛逡巡著,目光凌厲地落在杜紫芊和賀凌韻身上。
杜紫芊身子一抖,知道躲不過去了,呆愣愣片刻,她聲嘶力竭地喊道,“是我!是我指使人偷的!”
賀方沒想到杜紫芊承擔下這件事,突然愣怔了一下,“你!”
“就是我!我不能給韻兒一個名分,不能給韻兒很好的待遇,我就是一個失敗的孃親,一個不稱職的孃親。”杜紫芊滿肚子的怨氣,一下子迸發出來,“早知道是這樣,我還不如生下她就早早地掐死她!”
所有人都被杜紫芊瘋狂的表情驚呆了,賀方也無所適從了,賀凌韻見狀,趕緊跑過去,抱著杜姨娘的身子,哭喊著,“孃親!怨我,我不該生在這個家裡!”
“父親,請不要怪罪我姨娘。要怪就怪女兒我!”賀凌韻轉向父親,“女兒太想出席這場宴會了。無奈女兒是庶女,沒有資格!所以就想盡辦法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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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手足相殘的故事,你沒有聽過嗎?難道你姨娘沒有給你講過?”賀方厲聲教訓她,“雁兒是你的親姐姐,你們是手足!怎麼能夠生出如此事端?”
“相爺,賤妾知罪!沒有在韻兒很的時候交給她安於命運的事實,才讓她認為姐妹情深,但姐妹也平等。才導致韻兒從心裡沒有嫡庶之分。”杜紫芊表面上是認錯,可話裡還是夾槍帶棒。
賀疏雁聽著就有些不高興了,“嫡女參加夜宴,是蕭貴妃請柬是特意指明的,並非父親的意思,。為了彌補心中的遺憾,父親特意准許三妹妹和我一起挑選了衣服。”賀疏雁的聲音不高不低,語調不徐不疾,“父親已經做到了仁至義盡,為何還是心存怨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