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卑鄙？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卑鄙……”
面對月娥的質問，楊銘根本不以為然，甚至有些引以為傲。
他發出森然的冷笑，仿若一個掌控全域性的棋手，已經勝券在握。
月娥面如死灰，她如今重傷，根基受損，想要憑實力救助柳殷殷，自然是沒有任何希望。
就算是林暉神通廣大，在境界在勝過楊銘一籌，但楊銘掐著柳殷殷的咽喉，想要殺掉柳殷殷易如反掌。
林暉又如何能夠阻止得了？
罷了。
“好，我只希望你言出必踐，否則我死後化作冤魂，也不會放過你！”
月娥終於做出了決定。
現在的她，破天成神失敗，前路一片黑暗。
而柳殷殷，還有無限的希望。
她寧願用她這半天命，去換柳殷殷的未來。
“這是自然，我不僅會留她一命，而且會將她帶回宗門，悉心培養。”楊銘道。
悉心培養？
軟禁監視還差不多！
月娥對楊銘的承諾，嗤之以鼻。
不過，就算是軟禁監視，也比死在這裡要好。
楊銘能這樣說，反而增加了他會信守承諾的可能性。
“殷殷，我們只能來生再見了。”
月娥拿起佩劍，橫在脖子上，深情看向柳殷殷。
那雙眼中，充滿了母性的光輝。
人在江湖，身不由己，沒人知道月娥和柳殷殷之間，究竟有什麼故事，但任誰都看得出來，月娥是愛著柳殷殷的。
柳殷殷淚流滿面，顯然也是剛知道她和月娥的關係，看到月娥想要為她赴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