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是我好兄弟,學識特別好。”
“兩位公子風度翩翩,一看就知道不是等閒人也。”
“哎呦,謬讚了。”鄭文成嘴上謙虛了一下,實則嘴角都翹了起來。
兩人就這樣閒聊了幾句,突然那人提起來策論,嘆氣道:“這策論是每次考試難度最大的地方,我這心裡是真的沒底。”
“誰說不是呢,我策論答的一向不好。”
“鄭兄也是如此?”那人感嘆了一句,又偷偷摸摸對鄭文成小聲的說了一句,“我聽說有人知道這次策論的題目究竟是什麼,據說是律法這方面的。”
聽到這話的鄭文成不知為何,心猛的一跳,連忙退說,“這怎麼可能會有人知道,不會的不會的,你很有可能是被騙了。”
“不是,鄭兄,你聽我說。”
沒等他說出個一二三來,顧元章就把鄭文成叫過去說話了。
“你是不是傻,這是什麼地方,你竟敢隨意同他人商議題目。”顧元章壓低了聲音,警告似的提醒了一下鄭文成。
自古以來,在科舉考試過程中,出現了各種各樣的作弊技巧,南陌國律法雖嚴厲懲治,卻始終無法杜絕。
因此在這種人多耳雜的地方,討論這種問題,簡直無異於沒事找事。
“我知道了,這次是我沒管住嘴。”鄭文成訕訕道。
之後過了將近有半個時辰,隊伍行進了一半,馬上就要輪到顧元章他們了。
“這是什麼,開啟。”官兵指著剛才跟鄭文成說話那人的腰封命令道。
顧元章就排在那人和鄭文成的後面,不經意間抬眼一望,眼神頓住。
不知為何,他忽然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,總覺得這次秋闈會發生什麼大事來。
等到顧元章坐在隔間內的板凳上,一邊心裡還在思索著一些事情,一邊等待考官分發題目。
南陌國的科舉時間為九日,共考察三個方向,三天一輪。
至於貢院雖然條件有些差,但是顧元章以前也經常幫家裡做農活,身體素質很不錯。
且他長年在外求學,為了省錢和照顧自己,顧元章生活技能點滿,也有意識的鍛鍊身體。
可能也是因為南陌國不流行白斬雞一樣的文弱書生,估計每個書院都會要求學生練習太極或者五禽戲吧。
第七日,貢院的考官將最後考察的策論題目發到每個學子手上。
顧元章拿起手上的題目,兩秒內瀏覽了一遍。
心卻不由得下沉,一時之間他想到了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