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楚：“別來無恙。”
“進來坐吧，裡面沒人。”韋子枝邀請褚楚進化妝間。
“好看嗎？”韋子枝停下正在拆頭髮的手，透過鏡子看向身後一直盯著他的褚楚，好笑地問。
褚楚點頭，“好看啊，不過我覺得你的妝也很好看，很有特色。”
沒有女人能不注意到妝容的，褚楚也見過別的戲子，雖說都是濃妝豔抹，卻都不如韋子枝的妝容乾淨好看。
韋子枝也很驕傲他的手藝，他從小在戲班子長大，唱戲已經是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，從前年少時還會因為自己身份而自卑，如今卻是正常看待，他沒覺得不好。
“這手藝也是練出來的，快有二十年了吧。”韋子枝感嘆了一下時間。
褚楚笑了笑，隨後說起今天來的目的，“我想問你一件事。”
韋子枝繼續自己手上的動作，“你說。”
“聽說一年前組織裡出現內鬼，害得夜鶯被周家害死，你知道具體時間和情況嗎？”
“我今日看到一個人。”韋子枝聽完卻說起了無關的話。
褚楚疑惑地看過去，但也沒打斷對方。
“其實除非有暗號接頭否則我們之間也很少會認得對方，這也是為了一種保護吧。夜鶯是那人的領路人，我能知道還是因為機緣巧合。”
褚楚之所以問這些，是因為她後來查到當初林家被汙衊一事還有其他人插手，或許阿霞的死不僅僅是周家的過錯。
“褚小姐。”韋子枝放下梳子轉身看向褚楚，一副瞭然於心的樣子。
“或許你已經猜到了。”
褚楚點頭，“有所猜測，但還需確認。”
“柳家養了個好女兒啊。”韋子枝似笑非笑地唱了一句。
褚楚大致也能猜出來那個冒牌貨是什麼時候來的，只是沒想到這人還真是一來就搞事。
不知為何，她隱隱覺得自己需要提高警惕。
這種直覺，可能並不是直覺，而是對未來的一種預測，褚楚沒有掉以輕心。
“今日勞煩你為我解惑，先不打擾了，我還有事。”褚楚準備告別，卻被韋子枝突然叫住。
“褚小姐，上面讓我傳個訊息。”
褚楚：“什麼訊息？”
“我還是先不說了，還不確定的事，等明天晚上你去赴約便知道了。”
看到褚楚皺眉的樣子，韋子枝想了想，說：“不是壞事。”
隨後又補充道：“對你來說，可能也不是好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