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她也接著解釋了一下,“你放心,我家相公他不會的,因為他能走到今天,全靠我孃家的幫扶。”
“他啊,不敢的。”
李黛玲說完又輕輕拍了一下自己的嘴,有些歉意的說:“瞧我,老說這些做什麼,你們家顧公子定然不是這種人,妹妹一看就有福氣。”
可不是嘛,要李黛玲自己來說,她如果是男子,肯定會喜歡褚楚的。
人都是愛美色的,誰也不例外。
褚楚好笑的看著李黛玲,“沒什麼的,就算他是這種人也沒關係,反正他長得也不錯,我也不吃虧。”
不過,褚楚清楚的知道顧元章不會是這種人,一個沒有心胸的人又怎麼會走的最遠,至少顧元章有著他自己的底線。
“這樣想甚好,早知道當初我也找個皮相好的。”李黛玲嘆氣道。
李黛玲給褚楚續上茶,說起了後院那點糟心事兒,
“其實我就是因為那兩房妾室生氣,一個個勾心鬥角的,攪得家裡不得安生,都影響到我兒讀書了。她們爭寵我不在意,但是誰也不能影響我兒,所以我就給她們點苦頭嚐嚐。”
“結果,我那個腦子拎不清的相公,一心偏幫妾室,實在是讓人氣憤。”
褚楚還沒遇到過這種事,顧元章應該也不會納妾,他看起來除了對權勢感興趣,對別的都不在意。
褚楚用自己在現代社會生活了將近十年的經歷,給李黛玲一個忠告,“姐姐適當的時候,還是要為自己想想。史公子日後若是越走越遠,後院的女人想來也少不了。”
李黛玲垂眸看著手裡的茶,盯著茶水的波紋,有些無奈的說:“嫁雞隨雞嫁狗隨狗,我已經沒有回頭路了。”
她不是沒有想過這些事情,但是正如她所說的那樣,女人一旦嫁了人,就沒有回頭路了。
“好了好了,不說這些糟心事兒,我們出發吧。”李黛玲放在茶盞,起身說道。
褚楚也隨之起身,“也好,早些出發還能早些回來。”
她今日之所以來見李黛玲,就是因為對方約她去京城有名的白雲寺上香,說是給夫君祈福。
褚楚本來沒這個打算,但是她最近也沒別的事幹,就當出門散心了。
接下來的日子,褚楚也同李黛玲出去逛了兩次街,買了些自己喜歡的首飾,順便淘了些新奇的話本。
九天看似很長,實則一眨眼就過去了。
十一月十二,是京城一年一度的百花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