誰能想到一個抄書的人他竟然不是掛機的呢?夏舒言嚇了一跳,然後回道:我是啊。
這不是廢話嘛,她的名字還好好的在頭上:我是之前予劍的隊友,聽他們說起過你,終於見到本尊了哈哈哈。
你悄悄地對【縱橫離殤】說:你以前和予劍一起打過競技場嗎?
【縱橫離殤】悄悄地對你說:很久之前的事了。說起這個來,最近岸柳初茵轉服回去了,你知道
這事嗎?
他也認識岸柳初茵?
夏舒言想了想,敲了一行字回去。
你悄悄地對【縱橫離殤】說:你也認識岸柳初茵?
【縱橫離殤】悄悄地對你說:那肯定啊。好歹一起打過競技場呢。
他發過這句話來,似乎感覺出了什麼,立馬又發了一句過來。
【縱橫離殤】悄悄地對你說:予劍沒和你說過?
夏舒言發了個沮喪的表情,然後回複他。
你悄悄地對【縱橫離殤】說:我們也就是一起打打競技場,不怎麼聊這些。
【縱橫離殤】悄悄地對你說:這樣啊……那你等他告訴你吧。這事還是他能說清,其實我也知道得不詳細。
什麼事還要等著予劍親口告訴她?
夏舒言難得敏感一回。她覺得岸柳初茵和予劍他們之間一定不光是什麼競技場引起的矛盾。
要知道最開始,她來找予劍,認識了夏舒言,可是剛從別的服轉服過來,現在還沒幾個月呢,突然又轉回去了。
只是不一起打競技場,哪有這麼大的仇?
夏舒言覺得自己這個推理十分可信。可是她沒法去證實。這是予劍的私事,並且,是目前看來和她夏舒言沒什麼關系的私事。
夏舒言動作很快,材料她的倉庫有,做個大紅花也不是什麼難事,三朵大紅花一下子就做好了。她想了想,飛到信使旁邊,直接給予劍和流風寄了出去。
也不知道明天他們上線,看到這個大紅花是個什麼表情?夏舒言笑了笑,心滿意足地下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