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頗是有些憤憤不平。
趙寧出聲了：“誒，混口飯吃不容易，不過真沒想到，現在私募這麼多哈。”
廖華瞥了他一眼，笑道：“是我失言，是我失言。不過，趙總，我說的是那種沒實力還蹦躂的家夥，可不是說趙總。我老廖說話直，你別介意。”
“廖總客氣了。”趙寧微微一笑，“我沒介意，我們其實也還好，比上不足。”
他這話的意思是比在座的各位都要差些，但奈何廖華並不像他自己所說那樣是個直人，相反，是個心思細膩、容易多想的人。
“比上不足”，後面還有一句“比下有餘”呢，在座的幾家基金裡，寶銀是當之無愧的老大，比他自然不足，比自己龍騰基金呢？
廖華嘴角稍稍一僵，只是在心裡有些猶疑。
趙寧哪能想到這麼一句話就讓別人心裡轉了好幾個圈，他覺著吃到現在的氣氛都還不錯，應該可以提提正經事了。
“說起來，我們也正是因為剛成立，對其他專案沒經驗，所以只能專注於二級市場這一塊。”趙寧笑道，“因此，對這一塊也算是有些心得。”
“噢？”寶銀的人一直吃吃喝喝，沒大說話，似乎今天就是來蹭飯的，可聽到趙寧如此說之後，不由得來了點興趣。
他看了看趙寧，玩味的挑了挑眉毛：“寶銀裡，我對二級市場這一塊負責比較多些，之前聽說趙總在網上都有很大的名聲，今天特地過來看看，果然是一表人才。”
這話一出，一桌子的人都才知道原來寶銀出現在這裡只是為了看看趙寧。
怪不得，高了兩個量級的寶銀基金會有總裁出現在這邊。
“我曾經拜讀過趙總在網上的文章。”寶銀這位四十歲的總裁用濕熱毛巾擦了擦手，繼續說道，“說實話，除了語氣有些激進，很多想法都和我不謀而合。”
趙寧略驚訝，說道：“吳總看過我寫的？”這位老總是姓吳，名炳，之前聽唐彤介紹時，趙寧就覺著一定是他家人給名字時有過美好盼望，讓他無病無災。
“我有個朋友正好被趙總批判過一次，所以我有幸看過趙總文章。”吳炳悠然說道。
這……朋友被批判過？
這就有點尷尬了。
寶銀人說話的時候，其他人都沒有插話，只是在傾聽，這會廖華聽到這話，眼珠轉了轉，笑道：“年輕人嘛，年輕氣盛，可以理解的。”
吳炳笑笑，沒說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