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到這個事兒喬爭和喬羽才有機會搭話,“是啊,那上面都是我們幾個,因為請不起人,咱們就自己來”,喬爭撓撓頭不好意思的說。
“那那些畫都是誰畫的?”蘇瑾年更加好奇了,那冊子上的畫如此逼真,既然花半夏都在畫裡,那那些畫一定不是她畫的吧。
喬爭和喬羽這就不敢應了,兩人都看著花半夏。“那些畫可以認為是我畫的”,花半夏真是臉不紅心不跳的承認了。
這個回答讓蘇瑾年挑了挑眉頭,是有什麼不能說的嗎?
“我家裡的壁畫都是我畫了,你要是到我家做客,哦不,現在已經不能算是我家了,是我哥哥家,你要是到我哥哥家做客,你就會看到了”。
“好啊,那這次我就不住酒樓了,喬大哥喬二哥,麻煩你們了”,蘇瑾年真會順著杆兒往上爬。
喬爭和喬羽兩人看到蘇瑾年這麼客氣的朝他們拱手,兩人都有些驚慌,喬爭是比他大沒錯,可喬羽就不一定了,他怎麼擔得起他那一聲“喬二哥”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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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啦,去吧,我大伯他們都很好客的,我這些日子也會住在哥哥家”,花半夏幫著喬爭回答。
“花姐姐回來了,花姐姐回來了”,花半夏的馬車一回到村裡,村裡的小鬼頭們就跟著馬車上來,嘴裡一直喊她花姐姐。
喬裡村現在除了花半夏,沒有人回村會用馬車,所以只要有馬車進村,就一定是去喬大家的。
這一年來,村民們都受花半夏的影響,多多少少都賺了些錢,所以對於孩子們圍著花半夏,他們也沒啥意見了。
陳家花聽到外頭的動靜,就知道自己的兒子回來了。此次前去嶺南,他們一去就是小半月,可讓她著急了。
放下手裡的活就跑到院子口等著,馬車正好也停在門口了。“娘,我們回來了”,喬爭率先下車,高興的和他娘打招呼。
“大伯孃,咱家來客人了”,喬羽也下了車,手裡提著東西,嘴裡還不忘介紹客人,“這是咱們去嶺南買馬認識的馬場老闆,蘇公子”。
怎麼也不能讓花半夏和蘇瑾年有太多說話的機會,免得家裡的長輩多想,還是他們當哥哥的能擋多少算多少吧。
“喲,蘇老闆,快請進快請進”,陳家花還是第一次接待花半夏的生意夥伴呢,生怕怠慢了他,讓生意談不成。
蘇瑾年可沒那麼拘束,知道喬家的長輩可能有點怕他,趕緊發射了一個乖巧又溫暖的微笑,“喬夫人好”。
被蘇瑾年稱作喬夫人,陳家花還真有些受寵若驚,這才抬頭看清蘇瑾年的樣子,這哪是一個大老闆的樣子,這明明是一個年輕乖巧的小夥子嘛。
“喲,叫啥喬夫人啊,你是半夏的朋友,跟著半夏叫俺大伯孃就成”,陳家花樂呵的說。
可花半夏還沒說他是自己的朋友呢,陳家花可不能看誰年輕就以為是她朋友吧,不過這次算她蒙對了,他倆還真的朋友。
花半夏坐了這麼久的馬車,身子都快散架了,走到屋簷下脫了鞋馬上攤在地板上,“蘇瑾年你快進屋吧,你不進我大伯孃也不敢進啊”。
拍了拍自己身旁的地板,“坐下歇歇吧,這就是我設計屋子,你不是好奇嘛,自個兒逛逛吧”。
花半夏一點兒不客氣的樣子,讓蘇瑾年隨意些,也讓大夥兒自然點。
“瞧你這孩子,咋說話呢,蘇公子可是客人”,陳家花實在看不慣花半夏這般坐沒坐樣的樣子,但她已經嫁人了,她也不好說啥。
“大伯孃您客氣了,我就喜歡花姑娘這個樣子”,蘇瑾年無奈的笑著,看著躺在那兒的花半夏,她放鬆的樣子才是她最舒服的狀態吧。
不過,這個屋子的確很不一樣,在這山野間,住這樣應景的屋子定會很舒適自在的吧。
蘇瑾年走上階梯,花半夏眼睛都沒睜開,指著他的腳說,“記得脫鞋!”
“對,蘇公子換鞋”,陳家花也開始不習慣有人穿鞋進屋了,換鞋省了很多打掃的事兒。讓蘇瑾年等著,陳家花快速的從屋裡的鞋架找來一雙新的脫鞋讓他換上。
蘇瑾年剛開始還以為他們是不是嫌棄的鞋髒呢,可進了屋一看,那整齊、清新、獨特、乾淨的樣子,那牆上獨特的飾品和壁畫,還真不能弄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