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什麼偏偏是有蘇?換個城池不管是賣是搶她都能弄來,可偏偏就是有蘇。燕月天又是心癢又是頭疼,這可真是讓人為難。
“愛妃,你看這匕首如何?”
燕月天幹笑:“自然是好。”再好也是人家的。
“你不是老嫌大營兵器不好,給你配上可好?”受王開玩笑般地說。
“那當然是再好不過。可是大王,有蘇會賣兵器給我們?”她怎麼就不信呢?
“賣?”受王笑了,“孤想要的東西自然有人送到手上,何須去買?”
“大王意思是?”燕月天狐疑的看著受王,這老男人到底在想什麼?
“朝歌的軍隊閑的太久了。”
“大王不可!”燕月天幾乎脫口而出有蘇的妖怪不好惹,最後一刻險險的憋在了嗓子眼兒裡,臉上的表情奇異的扭曲一下,接著輕聲問道:“有蘇什麼情況大王知道嗎?他的城池是哪裡?如果他們軍隊配備的全是這種兵器,我們怎麼打?而且他們還有妖精。”
有蘇有妖精這已經不是什麼秘密,可是那些妖到底能做什麼卻誰也說不清楚,畢竟誰也沒見他們施法害人,只是跟普通人一樣生活做生意罷了。而她卻是真的被恐嚇過,但又沒辦法細說,這件事她沒有跟任何人提過,因為牽扯到太多她們的秘密。現在只能從別的地方下手,在她的心裡,有蘇那就是夢魘,能離多遠就離多遠,沒看她連有蘇美食都不吃了?仗當然是能不打就不打。
“這些愛妃就不需要費心了,一個小小的有蘇,孤還不放在眼裡。”受王輕飄飄的說,那架勢打有蘇就跟捏螞蟻似的容易,跟不就沒當一回事。
燕月天還要說什麼,但看他一意孤行的態度最後還是什麼也沒說。
愛怎麼地怎麼地吧,反正她決定了,北大營一個人不出。這麼多年沒見了,有蘇城現在名聲在外,說富得流油大概都差不多,現在去打有蘇不是……
不對,燕月天心頭一動,看了把玩匕首的受王一眼,他不會是早盯上有蘇這塊兒肥肉了吧,她越想越可能,別看受王平時一副貪圖享樂的模樣,可真要惦記上什麼卻從來是不動聲色,一擊必中。
那說不定真的可以打下來?一想到自己最大的威脅會被除掉,燕月天就興奮的戰慄不以。他要是死了,自己就再也不用提心吊膽了,再沒有人能威脅到自己女主的地位……
蘇跡可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惦記上了,他正糾結著要不要賣給姜子牙兵器。早在很久之前他就防範著鐵器外漏,所有鐵礦鐵器都被嚴格管理,尤其是放出去的兵器全都登記在冊,絕對禁止交易,現在要打破這個規定嗎?
“賣,不賣,賣,不賣……”蘇跡揪著一根隨手扯下來的藤蔓,讓上天決定他到底賣不賣。
也不知道是他太過於心不在焉還是怎麼地,葉片好像越揪越多?
蘇跡使勁晃晃手裡的藤蔓:“你搗什麼亂!”就不能讓他安安靜靜的當一會兒美男子嗎?
“想賣就賣,瞎折騰什麼。”一隻修長如玉一般的手一把抽走他手裡蔫不拉幾的藤蔓。
“阿桑!”蘇跡眼前一暗,還沒待他激動一下,整個人就被卷進來了溫暖的懷抱,雙唇急切的糾纏在一起,無聲的述說著能看不能碰的憋屈。
扶桑一手攬著他勁瘦柔韌略顯單薄的後腰,一手按著他的後腦勺,指頭穿進他半長不短的頭發,狠狠按著,不允許他移動分毫。
蘇跡攀住比他高出一頭的扶桑,忍不住用力再用力,好像再怎麼擁抱親吻都不能表達心頭的喜悅。
兩具身體被輕易點燃,渾身上下都在表達要要要。啥也別說了,先解決身體的渴望。
手腳交纏,面板與面板摩擦的美好都兩人不由的輕嘆出聲,如此美妙的活動兩人整整錯過了七年,一朝解放,那絕對是是幹柴烈火一發不可收拾。
這次,他們總於進行了最深入的交流接觸,蘇跡的第一次沒了。
“我們到最後了?”事後,蘇跡後知後覺的驚得了不得,當然是驚喜。
扶桑一笑,“你還有心思管這個?”說著,他像是永遠吃不飽的餓狼,那腰力,蘇跡真的什麼都顧不得了,最後都都被弄哭啦。
然後,然後他們就在藤床上整整消磨了三天。蘇跡實在受不了,哪怕扶桑用法力給自己加持他也扛不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