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聽到他的沒頭沒腦的問話,扶桑略略低頭專注的看向他,狹長的眼尾帶著說不出的動人。
“要不然就是你欠了我天大的人情?”蘇跡繼續猜測。
“為何這麼說?”扶桑大為不解,要說欠人情也是他欠自己的,怎麼在他嘴裡反而翻了過來?這是什麼道理?
蘇跡扶著船舷,盡量不去看扶桑的眼,忍著紅了的雙頰,說,“因為我怕自己還不起。說實話,我一直在想自己到底哪裡入了你的法眼,能讓你多次出手相救,現在還這麼幫我,其實我很惶恐不安,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要還債,可我現在,你也看到了,跟本還不起。所以我就想,是不是你也欠了我什麼?要不然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?”
“哈哈。”扶桑忍俊不止,笑出了聲。一雙盛滿瀲灩波光的眸子望向這個語無倫次的黃泥人,大手一攬,個頭矮他一頭的蘇跡就被卷進了他的懷裡,就聽到他在他耳邊問:“那你說我欠了你什麼?”
酥麻麻的電流順著耳道炸開,蘇跡的臉紅的能滴血,眼睛四處亂瞟就是不好意思落在對面這個人身上,尷尬的想死。他問的什麼屁話啊,扶桑怎麼可能欠自己東西,明明的自己不知道欠人家多少,他一定是腦抽了才問出那種話。
“嗯?說呀。”扶桑一跟手指挑起他的下巴,讓他不能逃避,言語間帶著笑,揶揄的看著他。
蘇跡看著近在眼前的美人笑語焉焉,小心髒不由的撲騰撲騰的,明明都看過無數種親過無數次,怎麼還會有心悸的感覺。
他手推著他的臉嚷嚷道:“別給我使美人計,我不吃那套。”
“那你吃哪一套?嗯?”扶跡今天的心情似乎特別好,不停的逗他說話。
扶桑的左一個“嗯?”右一個“嗯?”成功的吧蘇跡撩到發毛,紅著臉求告:“祖宗,你饒了我吧,是我欠你的,欠了一輩子也換不起的債。”
“那你要怎麼還?嗯?”扶桑把人往懷著更擁的緊一些,直到少年沾染了他身上的體溫,他才滿意的親了親他的額頭。
“你說怎麼還就怎麼還。”蘇跡破罐子破摔,大不了,大不了肉償嘛。
很好。扶桑眼愉悅的閃了閃,突然彎腰一把抱起他的黃泥人,飄然跨進小卷葉的船艙。
蘇跡緊張的渾身冒汗,全身僵的像一個大石頭,心裡不停的叨咕:不會是真的要他肉償吧。
扶桑自己坐在床榻邊,把他的黃泥人抱坐在腿上,嚴肅的看著他:“開始吧。”
蘇跡幹笑的挪挪屁股,感覺自己菊花一緊:“幹嘛?”
“還債。”
“這個,這個是不是進展太快了?”蘇跡屁股上跟長了釘子似的在扶桑大腿上挪來挪去,心裡那個別扭,他從來沒在誰腿上這麼坐過,這種感覺除了尷尬他現在沒有任何其他想法。更別說更加深入的互相交流,他,他手腳都不知道該怎麼擺。
“又不是第一次,你臉紅什麼?”扶桑按住他動來動去的屁股,順手還捏了一把,別說,手感還挺不錯,肉肉的,軟乎。再捏捏。
他手上動作不停,嘴上還在催促:“快點。”
蘇跡腦子已經糊成了一片,自扶桑把手放到他屁股上,他就再不會思考,滿腦子都是無限迴圈:我沒有洗澡,我沒有洗澡。
扶桑看他半天不動,幹脆抱著人轉個圈,讓他騎坐在自己腿上,一手攔住他的腰,一手扶著他的後腦勺,來了個綿長而深入的吻。
蘇跡被吻的神魂顛倒,腦子裡再沒有啥想法,就剩下:騎乘,似乎也不錯。
扶桑就感覺今天的親親有點兒什麼不一樣,好像更甜,讓他欲罷不能,只想深入,再深入,最好把他吃進肚子裡,那樣才能令他躁動不安的情緒得到安撫。他第一次感覺渾身的血液都彙集到了下腹下方,那個他從來沒有特意注意過的地方,變得不一樣了。
然後他發現他的黃泥人跟他一樣,亮劍了。
扶桑從來不是個會委屈自己的人,既然亮了劍,就好好專研了一番劍與劍鞘之間的問題。因為他是個完完全全的新手,所以被蘇跡雙手緊握,就再沒了什麼其他想法。
蘇跡暗暗慶幸,還好自己反應及時,要不然那種大物件放自己身體裡,非得菊花殘滿地傷不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