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巧不巧,一口咬在蘇跡嘴上,血腥氣瞬間在他嘴裡炸開,蘇跡的驚叫被悶在了口腔之間。
扶桑忽然睜大眼,體內一股熱流湧入,如飲帝流槳月華露,身上的大道壓制都似鬆了一線。忍不住加大唇舌力度,狠狠一吸,鮮血混著津液一同吸入口中,他激動的等著那種輕松感再次到來,可那種感覺卻消失了,不論他怎麼吸怎麼勾,除了淡淡的血腥味在沒有其它。
蘇跡,蘇跡快被憋死啦!
嘴被人霸佔,呼吸受挫,舌頭,舌頭也被咬了!
疼!真疼!
蘇跡掙紮著,就是推不開眨眼間變大的扶桑,唇舌上的傷口不斷的被大力吮吸,每吸一下,他就抖一抖,開始是驚著了,完全忘了反應,後來死推不開,幹脆也一口咬上去,也讓他試試!
“嘶。”扶桑不甘心的從他嘴上退開,嘴唇塗著鮮血,眼直勾勾的盯著他,冒著嗜血的冷光。
“你瘋了!”蘇跡一手推著他的臉,大著舌頭嚷嚷,舌頭嘴疼得他直抽抽,眼淚都憋了出來。
突然,嘴上被一蹭,就看到扶桑抬起染血的食指慢慢的伸到他自己嘴邊,紅色的舌頭一伸一卷,食指被舔的幹幹淨淨。
蘇跡的臉刷的紅成一片,舌頭疼嘴疼都阻止不了美人不經意的撩。
扶桑垂下眼,看著自己的手,還是沒有,難道要吃了他?
心底的惡念蠢蠢欲動,手指不停的在他身上臉上劃來劃去,吃了他,吃了他,吃了他也許大道就再壓制不了他,他就可以上天入地穿越壁壘去找消失了的那個他,吃了他,吃了他……
扶桑露骨的眼神駭得蘇跡雙眼瞪大,汗毛直立,他要幹嘛?心中警鈴大震,強烈的危機感然他腦袋無比清醒,這個扶桑不正常!
他沒敢動,就保持著被半壓著趟地上的樣子,輕輕的問:“阿桑,這麼晚了還不睡嗎?”
扶桑沒有說話,就是盯著他,手指停在他嘴上,來回摩挲,卻不帶半點情|色味道。
他試探著撥動手指,可這根手指跟鋼筋似的,像是長在了他嘴上,拉都拉不動,只能含糊著問,“明天想吃什麼?”
扶桑猶豫了,罕見的捨不得,在吃黃泥人換可能回來的一線機會,還是不吃他之間搖擺。這是他的黃泥人,吃了就沒有了。
可是機會難得,他已經被壓制了萬年之久……
“阿桑,我嘴疼。”蘇跡含糊的說。他實在受不了了,嘴巴本來就被咬破了,還這麼來回呼喇,他真的很疼好嗎?
扶桑突然低頭,再次咬住他的嘴,這次沒有咬破,卻下死力氣一吸。
蘇跡不自覺的一呼,一口氣吹進扶桑嘴裡。
似乎又有一點點感覺,扶桑眼睛一暗,大手按著他的後腦勺又是一陣吮吸,可是感覺又沒了。
扶桑不信邪,就著這個姿勢停一會兒,就吸一吸,那個感覺像是隔著一層薄薄的紗,是有又是無,跟個小鈎子是的在他心裡不停的勾,可一伸手去抓,鈎子就化為虛無,惱人的很。
蘇跡已經是一個人形道具,手腳沒了力氣,不是被吸的,是扶桑嫌他掙紮打擾自己,直接一點,他就變成了這樣。不能說,不能動,只有眼球還能轉。
生無可戀的蘇跡被吸了整整一夜,到後來他的唾液都被吸幹了,整個嘴巴嗓子幹的冒煙,扶桑什麼都吸不出來,這才罷手。
看到初升的太陽,蘇跡熱淚盈眶,嘟著香腸嘴喃喃自語:我還以為自己會被吸死,成為第一個被吸死的人。
這個地方不能呆了,再呆下去小命都得交代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