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跡哭笑不得。
“你到底要幹什麼?”
“我的宮殿比他們好,我的床榻也比他們好。”扶桑認真的說。
“然後呢?”蘇跡似乎明白了點兒他的意思,這是在跟龍宮炫富?
“你是我的黃泥人。”只能喜歡我的屋子我的床。
蘇跡幾乎是秒懂他沒有說出口的話,心裡說不出的受用,笑嘻嘻的看著他的愛人,哈哈,扶桑吃醋啦。
一口親在他的嘴上,他含糊的說:“你是我的扶桑樹。”
金紗幔帳下,兩個人的長發糾纏在一起,分不清你我。
扶桑這醋來的奇怪,走的也快。蘇跡的幾個深入親親就安撫了他躁動的情緒。
最後兩個人再差槍走火之前不得不停下了一切探索活動。
沒辦法,再深入下去娃娃扶桑要出來了。
“喜歡嗎?”扶桑問。
“什麼?”
“宮殿。”
“呃。”蘇跡卡殼,說不喜歡怕他傷心,說喜歡他也傷不起,這金光閃閃的暴發戶氣質他是真欣賞不來。
“嗯?”扶桑眼神暗了暗。
“我覺得還是以前的藤屋好。”至少眼不疼。
“一點兒也不喜歡?”扶桑不死心的問。明明他很喜歡龍宮的樣子,難道換個顏色就不行了?
蘇跡眼睛四處溜了一圈,最後回到金沙幔帳上:“床不錯。”
扶桑似乎高興了,一揮手,房子又回到了藤屋模樣,但藤床變成了極盡奢華的金床。
蘇跡不去看金床,就看外面的綠色,覺得眼睛終於得救了。
既然回來了,蘇跡開始接著幹他未幹完了活。
人口梳理做完,他就開始發布任務,第一個就是冶煉青銅滑輪組。
幹工程怎麼可能不用滑輪,不管是定滑輪還是動滑輪通通給我來一打。
這些人力篩選出來在青銅鋪子幹過的人只有兩個,是一對父子,他們誠惶誠恐的接過任務,表示一定好好幹。
蘇跡本來還想說兩句鼓勵的話,可看他們都要哭了的表情就啥也說不出來了。
我長的有那麼嚇人嗎?
臨走前,那個做兒子的年少像是用足了最大的勇氣問:“主人,要是煉不好您能殺我祭神不殺我爹嗎?我爹還得養弟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