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跡揉揉僵了的手指:“是得有個好包裝,現在姑且這樣吧。”
檔次都是包裝出來的,這點世人都懂。
第二天又是一天忙碌,珠子穿成手串什麼的不用他操心,他自己把獸皮裁剪成細細的小條,然後再搓成繩子,把平安牌一個個穿起來,打成結掛在脖子上剛剛好。
送給阿母的是一個上半邊帶著黃色的牌子,於氏在兒子慫恿下戴上時難得臉上有幾分羞澀,看著兒子的眼神又是欣慰又是感嘆。
給二弟蘇豐的是一個有碧色紋路的,小丫頭蘇蘇是帶橘色的。
“大哥,你是什麼樣的?”蘇蘇興奮的問。
他一愣,忘了給自己挑一個,隨手拿起一個勾白的說:“這個,好看嗎?”
蘇蘇重重的點頭,“好看!”
手裡還剩下三個牌子,他尋思著是不是包裝包裝賣個好價錢。
“你上山沒有找我。”蘇麻麻的聲音在耳邊響起,蘇跡下意識四處看。
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走到了山腳下,四周寂靜無聲,好像連小蟲子都不見了。
那個不知道是人是妖的美人就站在自己兩步遠的地方,直直的盯著他。
蘇跡瞬間覺得自己做錯了,上山怎麼能不去找他呢?猛的回神又想,我為什麼要找你?
“我,不知道去哪兒找你。”在盛世美顏的注視下,他的舌頭又開始不聽使喚。
男人難得的皺了皺眉,伸手一託,手上憑空多出來一個紅色的珠子,手指一彈珠子飛到蘇跡手上,在細骨稜稜的手腕上轉一圈,穩穩地栓在手腕上。
這是什麼意思?圈一塊地?
“進山後珠子自會引路。”這樣就不會找不到了。
“哦。”蘇跡已經麻木,反正他會法術嘛,什麼都不稀奇。
“你找我有事?”他試探的問。難道想我了?想到美人因為自己上山沒去找他就不高興了,心裡開始小竊喜。
“餓了。”男人說的理所當然。
就知道沒那麼好的事,估計在他眼裡自己就是個夥夫,還不要錢白送飯!還好最近家裡食物充足,一頓飯還請得起。
“那去我家?我給你做。”反正家裡現在也沒人,都在二叔家忙活呢。
男人抬腳就走,好像知道他家在哪一樣。
“等等。”他趕忙攔住人:“你換個行頭?這樣太招眼。”
“難看。”男人皺著眉,滿臉的不願意。
蘇跡無語,他也知道不好看,可這不是權宜之計?可是美人的心他也得體諒,誰讓他花痴呢,他的花痴病已經無藥可救了,他放棄治療。
突然,他有了主意,“要不然你隱身一下?就我能看得見你那種。”
“可。”男人隨手一劃,蘇跡也沒見著什麼,美人就說走吧。
蘇跡帶著隱秘的興奮往家走,一路上沒有一個人發現他身旁的美人,看來他真的使用了遊戲裡只有男主可見功能。
到家他才覺得家裡實在太簡陋,雖然於氏已經盡量收拾幹淨,可還是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