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們怎麼感激就不多囉嗦,反正他們是越來越有歸屬感。倒是蘇跡在朝歌城又辦了一件事,開養豬場。
怎麼好不好的有開始幹這個?這還真不是他心血來潮,實在的豆腐坊磨剩下的豆腐渣太多,總不能浪費了,幹脆喂豬還能煉豬油,也省得他霍霍山林裡的動物。
為了運輸儲存方便,豆渣都壓成結實的餅狀,一沓沓的摞在一起,每天都有那麼一車運到養豬場。
結果養豬場辦起來了,可豆腐渣卻沒吃進豬嘴裡。
“這是豆餅?”蘇跡看看豬食槽裡的草料,又看看替他管豬場的當地人,臉上要笑不笑的。
“這這都是小老兒一時糊塗,一時糊塗!”老頭驚慌失措的跪坐在地上,他沒想到這豬場主人說來就來,根本來不就換上豆餅,他偷梁換柱的行為總於洩露了。
“糊塗?”蘇跡輕聲問:“你怎麼不把自家的糧食搬來,卻只知道往外搬?”
“我就是看讓這一個畜生吃那麼好,心疼糧食。村裡還有好些人吃不上飯,有這豆渣還能填填肚子。”
“這麼說你還幹好事了?”
“不不不,小老兒不敢,錯了就是錯了,小老兒認罰。就是我們也沒敢耽誤給您的豬餵食,都是上好是豬草。”
“野草換豆餅,你們做的好買賣。”蘇跡冷笑,“大量我不懂是吧,豬吃草跟吃豆渣能長的一樣嗎?”
“大人冤枉,我們自家的豬都是養在茅房,哪有豬草這待遇。”
“狡辯!”
“真的,不信我領您去看!”
蘇跡自然不會去,他知道他們是怎麼養豬的,更知道豬吃什麼玩意,可他的豬絕對不允許!不光是衛生問題,更是防病。
正審著老頭,就聽見外面有個鴨公嗓的聲音喊:“業老爹,我來換豆餅。”
老頭兒一驚,連聲說:“今天不換,沒有了,沒有了。”
“老爹,我都見了早上運來滿滿一車,您就別跟我說笑了,豬草我都扯來了。”鴨公嗓笑著,聲音越來越近。
“呀?業老爹你怎麼坐地上?”鴨公嗓一愣,就看到一個跟自己差不多大的人站在業老爹面前,而老爹跪坐在地上,滿臉驚慌。
“你幹嘛欺負老爹!”鴨公嗓上來就推蘇跡一下,蘇跡沒被推到,自己卻被震的後退好幾步才站住腳。
“你有妖法!”鴨公嗓喊。
“你打我沒打成就是我有妖法?”蘇跡都要給氣笑了,“還有,這是我的養豬場,豆餅也是我的。”
“你的又怎麼樣?那你就能欺負人?”鴨公嗓攙起跌坐下的業老頭,“老爹我們不怕他。”
“哈,果然是一夥的,我這是進賊窩了?”蘇跡尖刻的冷笑。他自認不是刻薄人,可也被這小子氣的不行。
“誰是賊!”鴨公嗓不顧業老頭拉扯,上來又推蘇跡,結果……
“你就是有妖法!”他大叫。
“別說了,跟你沒關系,感緊走!”業老頭推他離開。
“不行,我走了他又要欺負你!”鴨公嗓正義值滿滿。他窮,但他不怕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