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前沒有火。”扶桑的手無意識的在他光潔的背上劃來劃去,“一覺醒了天地又變了。”
蘇跡都無力翻白眼, 怏怏的想,祖宗,您這是睡了個滄海桑田啊。
屁股上怎麼癢癢?他伸手就去抓,一把抓住一隻別人的手。
什麼情況?
蒙頭蒙腦的蘇跡低頭一看,奶奶,還能更光溜點兒嗎?他的毛呢?
接著就感覺屁股被抓了一把,你的手在幹嘛!
他一蹦,沒蹦出去,正跟孩子似的被扶桑攬在懷裡,蹦無可蹦,窘得臉通紅,連連推他:“快快快,鬆手。”
“不放。”扶桑本來還沒怎麼注意他的異樣,可一看他沒毛的樣子,光光的腦袋,光光的青澀的身條,那顆久久不動的老心不知怎麼的反而覺得有意思極了,興致勃勃的把人按在懷裡,饒有興趣的呼嚕來呼嚕去。擼貓似的。
再摸就出事了!蘇跡臉爆紅,可扶桑的動作突然就讓他沒了那股子窘勁,摸就摸,大男人誰怕誰!他伸手就去摸扶桑,從臉到脖子,然後順著衣領一路摸進後脊樑,我去,滑溜溜涼絲絲的真好摸!
然後,他,他就升旗了。
這讓扶桑按著好一頓研究,那場面,蘇跡這輩子都不想再回憶。
等扶桑擼夠了,一揮手,蘇跡的衣服又會到了身上,跟原來一模一樣,可是光溜溜的頭發什麼的卻惡趣味的沒給他變回來,他整個人都蔫噠噠的,沒了精神。
在他面前,自己就沒討過便宜。蘇跡都要哭唧唧。
突然,眼前的景色一變,花果香味撲鼻而來。
蘇跡覺得的眼都不夠看的,也不知道這地方到底有多大,放眼望去,花開花落,結果落地,四季輪轉如同兒戲,好像剎那間已是百年後。
一切都跟按了快進一樣,還是南北方混種,這邊桃花開,那邊橘子熟,滿地的稻子小麥高粱杆,穗子比他見過的雜交品種還要長出一大截;數不清的蔬菜藥草栽滿地,就看他綠了黃了打籽枯萎,再發芽,再迴圈。
這個地方比大棚可來勁多了!
“這是什麼地方?”蘇跡滿眼的興奮,這要是弄回去,還怕什麼沒糧食。
“神農氏的園子,想要什麼去拿。”扶桑說。
神農?是他想的那個神農?他看看面前的四季輪回場,再看看扶桑,這事玄幻了。
他拍一下自己腦袋,自己本來就是在玄幻場,怎麼老是忘記。
“不跟主人打聲招呼?”蘇跡不確定的問。
“你去便是。”扶桑根本沒有打招呼的意思,信步坐在一邊,看著。
蘇跡他再也忍不住內心的渴望,神農的東西,肯定是好東西,看看桃子,要摘,看看水稻要擼,心裡還得隴望蜀的想要是有玉米土豆紅薯就更好了。
可他的手永遠沒有這些植物長的快,剛要摘蘋果,果子已經掉地上爛了,伸手擼麥穗,麥穗落地發芽了。
忙活半天手裡就一個桔子,還是半生不熟的。急的蘇跡一臉的懵逼,這要怎麼摘?難道神農就是種來看的?
“笨。”扶桑看不下去了,大袖子一擺,凡是蘇跡剛才摸過的全飛了起來,瞬間收在手裡,也看不出他到底裝在了哪裡。
也許是袖裡乾坤?管他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