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跡一臉黑線。
兩個小的都樂了。
大白鵝發現自己的領地被侵佔了,圍著小羊不停的扇著翅膀叫喚。
小羊被拴著跑不了,嚇得咩咩叫,無辜的眼神讓人看著都可憐。
蘇跡上前把鵝趕走,威脅道:“這是咱家儲備糧,嚇跑了就吃了你!”
大白鵝似乎感受到他濃濃的惡意,拍在翅膀沖上來就攻擊,可媲美鉗子的嘴照著腿就要來一口。
蘇跡一下子蹦了老遠,指著白鵝一頓罵:“你等著,總有一天把你燉了吃肉!”
勝利把敵人趕跑的鵝才不搭理他,挺胸抬頭扇翅膀,嘎嘎叫兩聲,繼續欺負小羊。
“自求多福吧,我也沒辦法。”蘇跡隔空對著小羊叨叨。
小丫頭學鵝嘎嘎笑,惹得蘇跡一巴掌呼嚕在她後腦勺兒上,“就知道看你哥笑話。”
蘇母和蘇豐拿著骨頭鐮刀出門:“阿達,你今天歇一天,我們去打草就行。現在家裡有了羊,得早點準備,要不然冬天羊就得挨餓了。”
“我也去,多個人也快點。”蘇跡攬著蘇豐往外走。
“哥你會嗎?”蘇豐問。
“你哥什麼不會?放心吧。”蘇跡自信滿滿,不就是割草,太簡單了。
然後,蘇跡的臉被打得啪啪啪。
這活兒真不是好幹的。他們一起開始收割,結果連小丫頭都比他快一半!讓她好一陣笑話。
肯定是他手裡工具不行!
仔細看這骨鐮刀,不知道是用什麼動物的肩胛骨磨成,帶著微微彎曲的弧度,打了孔綁在木柄上,跟現代的鐮刀很像,就是短了點。刃是手磨的,已經打了幾個豁口。上手摸摸果然不太鋒利,跟金屬刀具沒法比。
上哪弄點鐵器才行,磨刀不誤砍柴工嘛。
現在,還得用這個純手工打造應該放進工藝品行列裡的骨鐮幹活,真是用錯了地方!
“喝!”一刀下去草沒割著,腿上開了個口子。
趕緊拿草繩綁住腿彎止血,想找個幹淨的布裹上卻四處都沒有。
一直注意著大兒子的於氏從田邊的草叢裡找了幾顆小草,放進嘴裡嚼了兩下,啪的一聲拍在傷口上。“按著,一會兒就不流了。”
二弟適時的遞上兩片大葉子,“哥,裹上。”
蘇跡閉了閉眼,湊湊合合綁住傷口,放下褲腿兒,盡量不去看那裡。不看肯定不是疼的,實在是老母動作太快,嘴裡吐出來什麼的,他真有點兒受不了。眼不見為淨吧……
彎下腰準備繼續幹活,蘇母卻發話:“今天部落有人燒陶,你去看看學學,去吧。”
蘇跡這次沒再打腫充胖子,幹不來就是幹不來,“行。”
蘇跡走了,小丫頭又開始嘰嘰喳喳:“大哥真笨,太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