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現在確實是2024年,但從封煥朝嘴裡聽到這句話,還是覺得很彆扭。
“生氣了。”
見許諾不說話,封煥朝把勺子轉了個彎兒,送自己嘴裡了。
許諾瞅著他脖子上那道抓痕,想到每到後半夜就從後背壓著她,還把助聽器扔床底的封煥朝,她就忍不住陰陽怪氣。
“我生氣有什麼用,生氣你就聽我的了嗎?”
封煥朝好脾氣的抽張紙給她擦嘴:“除了‘停’以外,其他都聽你的。”
許諾斜眼看他:“那不dO呢?”
封煥朝衝她露出森然的笑:“不可能。”
許諾一巴掌糊他胸上,伸手勾走他的助聽器,扯過被子氣呼呼的縮回去就要睡覺。
結果動作太大,扭到腰了,最後邊生氣邊被人撈懷裡按著腰。
“你都不問我什麼時候想起來的嗎?”
貼著身後人的胸膛,許諾雙眼逐漸放空。
後來反應過來這傢伙助聽器在自己手裡,還背對著他,把助聽器還回去,她又重複了一遍。
“那晚。”
伸手去摸他的助聽器,最後揉著他的耳垂,許諾詫異道:“你怎麼知道?”
見她注意力都在話頭上,封煥朝手逐漸下滑,語氣聽不出來半點異樣:“你打電話給我時,還叫他封時。”
把人送到後,態度變了,明顯就想起來了。
許諾一想也是。
之前她還把封時當做不熟的陌生人來著。
誰曾想,竟然是自己兒子。
抓住封煥朝的手,許諾狠狠給了他一肘擊。
紋絲不動的男人看不出什麼疼痛之色,只是眉眼間有些失望。
“辛苦你了。”
能看出,封時有好好長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