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急,這幾天先把頭部的傷養好,再過不久配合治療跟鍛鍊,很快就能站起來了。”
許諾認真聽著。
等人走後,給封煥朝按摩了一會兒腿。
伸手給許諾抹掉額上的薄汗,後者眼睛亮亮的看著他詢問:“舒服嗎?力度怎麼樣?”
他說不錯,許諾這才笑了。
午休時間,他們一起吃了飯,看著封煥朝明顯改善不少的餐桌禮儀,以及雖然吃相依舊扭曲,但已經熟練使用勺子的尿尿俠,許諾一陣欣慰。
“封少正在吃飯,閒雜人等不許進入。”
門外,保鏢攔住試圖走進去的人,冷酷的將人擋了回去。
休養了幾天就被家族勒令立馬回到工作崗位的任遠,頭上還裹著紗布,吊著手臂,聞言臉色瞬間難看起來。
“我是封少的護工!不是無關人!!”
保鏢不為所動,繼續擋著。
“你什麼意思!我都說我是護工了,我可是任家的人,你敢無視我!!?”
任由他如何大喊大叫,威逼利誘,保鏢都巍然不動,就在任遠要去找孫秘書告狀的時候,面前跟堵牆似的保鏢突然動了。
“呵呵,怕了吧,早給我讓開不就——”
“許小姐。”
為出來的許諾讓開路,保鏢衝著人問了句好。
許諾牽著孩子衝他擺擺手:“威利,中午好,你吃飯了嗎?”
跟剛才對任遠的態度完全不同,保鏢十分隨和的應道:“待會有人來換班就去吃。”
看著明顯跟自己不是一個待遇的許諾,任遠的胳膊跟腦袋隱隱作痛起來,又想起來那天昏倒前看到的畫面。
“是!你!”
他咬牙切齒的看著這個狐媚子,眼睛恨的通紅。
他現在撲上去親這個賤女人一口,是不是也算跟封少間接接吻?
許諾腳步頓了一下。
“你哪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