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發誓。”
誰說謊，誰以後就開豪車住大平層每天兩眼一睜進賬一個億。
許諾滿意的點點頭。
“來尿尿俠，讓你爹抱一會兒。”
許諾把小孩放到他腿上，把尿尿俠喜歡的小玩具也一同塞給了封煥朝。
後者皺眉，下意識拎起小孩就要丟下去。
“我不是他爹。”
許諾瞪了他一眼：“現在在你名下，他不是你兒子，難道我是你兒子？”
掀起眼皮掃了許諾一眼，封煥朝表情勉強的點頭：“可以。”
許諾：“………”
被拎住命運後脖頸的尿尿俠仰著頭，嫩生生的喊了句：“爹！”
他不懂這個字是什麼意思，只是單純的重複許諾的話。
封煥朝低頭對上小崽子的灰藍色眼睛，亮亮的，透著小孩獨有的清澈跟懵懂，還有一絲淡淡的依賴。
最重要的是，這孩子笑的很開心。
跟初次見面那不安惶恐的幼獸模樣判若兩人。
封煥朝鬆開了揪住他衣領的手。
“乾爹。”
小崽子眨眨眼睛：“感……爹。”
旁邊的孫寧一副老父親感慨模樣：“該給尿尿找個中文老師了。”
雙語環境下，這個年紀的小孩，正是學第二門語言的最佳時機。
許諾去學按摩了，聽說今天有新技術。
封煥朝坐在窗邊，對面便是許諾跟護士珍妮學習按摩的房間，透過窗戶，能清晰看到許諾白皙的側臉。
小崽子坐在桌子上，手裡玩著他的鋼筆，眼見著他要上牙啃，正看著對面窗戶裡的許諾的封煥朝跟長了第三隻眼睛似的，頭都不動一下，伸手把鋼筆拿走了。
看著空蕩蕩的手，尿尿俠愣了一下，扭頭看向封煥朝，伸手道：“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