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這個時候,有一道聲音從遠處傳來:“他們說的,是真的嗎?”
是雲天,雲賀的生父。
他聞訊趕來,剛好聽到了傭人的這一段話。
冷遙整個人都僵住了,扭曲的表情僵硬在臉上。
雲天看向旁邊跟皇帝似的坐著的雲賀:“不孝的東西,她就算再有錯,也是你母親!你怎麼能讓人抓著她!”
隨後看向那邊的已經沒了人樣,卻依舊活著的納德,皺眉道:“活生生一條人命,被你折磨成這樣。”
許諾:?
這老登的三觀,是竄稀了嗎?
比起冷遙,雲賀最噁心的就是他。
不是因為他,冷遙怎麼會有機會作惡。
不用雲賀開口,保鏢拿出跟剛才給納德用的一模一樣的試管,用針管提取,隨後朝著冷遙走過去。
親眼見到了納德的慘狀,冷遙此刻腿都軟了。
“不不……雲賀你不能對我!你不能這樣對我!老公救我!救救我啊!!!!”
雲天怒道:“孽障,你敢!”
許諾看不下去了:“他當然敢。”
“反倒是你,你已經跟我們家少爺斷絕父子關係了,你在以什麼身份跟我們家少爺說話?”
“還不趕緊堵住他的嘴。”
似乎是被‘我們家’這三個字觸動,雲賀從進門後就冰冷的雙眸中寒冰融化了些。
拉著許諾貼近自己身邊,怕她被髮瘋的雲天誤傷到。
雲天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溫柔美麗的妻子,變成一個渾身長滿噁心腫瘤的怪物。
雲賀站起身,挨個掃過那些瑟瑟發抖的傭人。
這些人,一個都逃不掉。
“放心,死不了,我怎麼可能讓你們這麼便宜的死去。”